走了。
等魏大根走之後,詹天涯衝局長一挑眉毛道:“事情解決了,野物怕怪物,他是野物,我是怪物,脾氣越臭的部下也許能力最強,強者就不能來軟的,只能硬碰硬,才能碰撞出火花。”
火花?局長看著那神秘的刑偵專家,勉強笑了笑,隨後在其眼神注視下也轉身離開,他知道這裡也沒他什麼事兒了,來的這兩個人來歷不明,但很有背景,連市長、書記提到這兩個人的語氣都像是在形容自己長輩一樣,更何況是自己?
才三十來歲,到底是什麼人啊?局長想不明白,搖著腦袋走開了。
所有人撤走,現場只留下了詹天涯和劉振明兩個人,但證物卻被帶走了,劉振明開啟自己隨身攜帶的箱子,拿出法醫用的器具來,在現場進行勘察檢驗。詹天涯則靠著門,點著煙看著。
許久,劉振明抬頭來說:“頭兒,案發現場,你能不能不抽菸?”
“不能。”詹天涯直截了當地說,“這裡不是絕對的第一現場。”
“嗯,女死者早就死了,死了至少八個小時以上了。”劉振明拿出針管從女xìng死者的心臟部位抽了些許的血出來,簡單檢查之後肯定道。
“活屍還是行屍?不管是什麼,還能知道自己得出來上班當小姐,真是好手段啊。”詹天涯將菸灰彈在門外放置著的小桶內,“是趕屍的做的?還是其他什麼人?”
“鬼知道,也許異術者又出來搞事了。”劉振明繼續勘查著現場,但也知道也許查不出什麼來了。
“我還以為那件事之後他們都死絕了呢。”詹天涯把煙掐滅,“就平靜了兩年半,我還以為可以順順利利退休呢,走吧,不用看了,叫善後小組來清理現場,我們回刑jǐng隊把相關人員資料都拿到手,回去好好分析分析。”
兩人收拾妥當,下樓進了那輛破舊的越野車,越野車渾身鏽跡斑斑,與他們穿著的那身衣服根本不搭配。在兩人鑽進汽車發動離開的時候,站在角落的唐術刑探出頭來看著那輛車,記下了車牌號碼,接著從洗浴中心後方偷偷進入,摸進了案發現場,用自己攜帶的相機拍著現場的所有照片,拍完之後又立即轉身離開。
很快,神秘刑偵專家提到的善後小組出現了,十來個男女穿著白大褂,提著各類器具進入洗浴中心包間內,熟練地將兩具屍體分割開,裝入屍袋,還帶走了房間內的所有東西——床、櫃子、空調、吊燈,甚至是地毯。
“國家疾控中心?”在洗浴中心外,看著那三輛帶有國家疾控中心標誌汽車的唐術刑,完全不明白姍姍難道死於傳染病?不可能,之前進去了那麼多人,肯定有什麼貓膩。
唐術刑轉身離開洗浴中心,返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唐術刑站在自己出租屋內的一面牆跟前,看著牆面上自己貼上的那些照片,還有自己用紙寫上的人物關係圖,左側懸掛的是三名死者的資訊,右側掛著的是他所知正在偵辦怪異案件jǐng察的姓名和並不詳細的資訊。他站在這裡已經近一個小時了,可是卻毫無頭緒。
他回憶著第一件案子發生前,打給自己的那個神秘電話,他已經調查過,來電半小時前,手機的主人剛剛丟失手機,也就是說引自己去萬達地下停車場內的人用的是一個偷來的電話。
毫無疑問,jǐng察也調查過,但肯定也沒有任何頭緒,只是jǐng察並不知道那個電話對他說了什麼。
“如果想知道唐定峰的下落,半小時後到萬達廣場地下停車場B區等著。”來電者是這樣說的,明顯用了變聲器,而且是市面上最便宜、最劣質的那一種,只需要不到一百塊錢就能買到。
唐定峰是唐術刑的父親,與姬軻峰的父親姬民興一樣都是對越自衛還擊戰的老兵,79年正面戰役結束之後,兩人回國後隨軍委的指示野戰軍轉武jǐng,在同一武jǐng支隊中服役到1997年,1997年兩人同時復員轉業,隨後也幾乎同時失蹤,再然後也同樣從雲南紅河州寄回去一個包裹,包裹之中都只有舊衣服。
2001年就讀名牌大學的姬軻峰參軍,參軍之後第三年想辦法化驗過父親寄回來的衣服,發現了毒品反應。同樣的事情,唐術刑也做過,但晚做了好幾年,因為他自身沒有那個條件,一直到2004年唐術刑在偵訊公司打工的時候,才拜託公司老闆,讓哪個老jǐng察想辦法化驗過那堆衣服,雖然時隔多年,依然也從衣服上面化驗出了毒品反應。
兇手與自己、姬軻峰的父親有關聯,換個角度來說,我們的父親也和這些怪異的案件有著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