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人來的地方。”
唐術刑這麼說,更讓姬軻峰覺得懷疑了,認為這小子肯定有事瞞著自己,而且是大事,先前他在萬達廣場轉了幾圈,不是沒有理由的,但現在硬問肯定問不出什麼來,只好先緩一緩,讓他放鬆jǐng惕再說。
“好,我走。”姬軻峰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唐術刑走到街道中心,蹲下來,朝著姬軻峰的背影喊道:“雞爺,別回來找我了,我明兒就搬家,搬到下水道里面去當忍者神龜,你找不著我的。”
姬軻峰背朝著唐術刑豎起自己的中指。
姬軻峰走之後,唐術刑起身來,三兩口抽完煙,看了看四周,接著把衛衣的帽子套好,朝著旁邊的小巷子之中跑了進去。唐術刑離開之後,一個和唐術刑類似打扮的年輕人從派出所中走出來,對送自己到門口的民jǐng又鞠躬又握手道謝,隨後站在門口左右看了看,朝著姬軻峰離開的方向走去。
遠處的一輛灰sè捷達車內,剛趕到此處不久目睹了姬軻峰、唐術刑爭執的魏大根和雷宇開車掉頭離開,在街口雷宇放下魏大根,自己開車跟蹤姬軻峰,魏大根則慢悠悠朝著唐術刑離開的方向走去。
“我去跟唐術刑,你去跟姬軻峰,你經驗不足,很容易被唐術刑活活耍死的。”臨行前,魏大根這麼吩咐雷宇,雷宇雖然覺得魏隊有些輕視自己,但命令就是命令。
唐術刑再回到萬達廣場的地下停車場時,已經是凌晨四點,這個時間段就連值夜的保安都沉沉入睡,只有守著出入口的那名保安看著小電視,喝著濃茶,不時朝外面看上一眼。
唐術刑沿著通道上方的管道朝著下面爬過去,跟在其後的魏大根很是驚訝,看著唐術刑的身手,怎麼都無法和之前那個混混聯絡在一起,但自己年齡太大,沒辦法像他那麼爬,只得悄悄潛進停車場,將證件遞給保安,示意他們不要出來,不要驚擾其他人。
魏大根跟著唐術刑來到案發現場,現場依然被jǐng戒線圍著,汽車依然停在那,只是車窗關上了,其他的都維持原狀。唐術刑站在那,手揣在褲兜之中,摸著上嘴唇思考著什麼,許久回頭朝四周看了看,從衛衣裡面的口袋之中掏出了一包白白的東西,撒在了汽車的左後門外,接著蹲下仔細看著。
遠處的魏大根也看不清楚唐術刑在做什麼,而且監控也拍不到那個位置,看來唐術刑是算到這一點,所以才來到這裡,不過他在做什麼呢?那包白白的東西是毒品嗎?不可能,那一包少說市價得值幾十萬,哪怕是高純度毒品兌進了葡萄糖之類的東西,也得價值好幾萬,唐術刑不可能這麼揮金如土。
許久,唐術刑又小心翼翼收走了那堆東西,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卻發現手機震動了,趕緊拿出電話來,貼在耳邊輕聲“喂”了一聲,隨後臉sè一變,拔腿就朝著外面跑去,也不再偷偷摸摸,徑直從保安室門口衝了過去,完全不顧會拍到自己的攝像頭。
魏大根沒有去追唐術刑,反倒是來到先前他撒下那白sè粉末的地方,用手指沾著殘留在那裡的白sè粉末聞了聞,沒有異味,只得打電話叫了鑑證科的人加夜班,化驗下那東西的成分。
魏大根打完電話不過十分鐘,還在等待鑑證科人的時候,電話又響起了,是刑jǐng隊的值班刑jǐng:“魏隊,又出事了,老|城|區外圍的一家叫甄嬛的洗浴中心死人了,一次xìng死了兩個,一男一女,巡jǐng剛到,說現場很慘,我聽情況和之前的案子好像有關聯。”
魏大根問了詳細地址,拔腿就衝向外面,同時告誡保安一定要等jǐng察鑑證科的人來,不要輕易接近現場,奔出去的魏大根第一反應便是自己接到的這個電話與唐術刑接到的那個電話肯定有什麼聯絡。
圳陽市老|城|區外圍,甄嬛洗浴城。
洗浴城外面的大廳內坐著不少男女,不少人知道是有刑事案件並不是來掃黃的之後鬆了一口氣,立即在腦子中編造著謊話,並且同時盤算著如何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洗浴中心的老闆也連夜趕來,配合著jǐng方調查著案發情況,滿頭是汗,這裡的人誰都知道,只要有案子發生,少說停業整頓三個月。
三個月啊!得損失多少錢!洗浴中心的老闆都快急瘋了,但當他被jǐng察領到三樓所謂的貴賓某包間門口,站在門口向裡面一看時,直接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一直到jǐng察攙扶著他起來,他才馬上背過身去,先搖頭又點頭,哆哆嗦嗦好半天才說:“看不出來是誰。”
“兩名死者,女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