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說什麼?”姬軻峰有點懵了,不過錄音之中報案人的聲音的確很像自己的,但自己絕對沒有打過。
“你們和曲文興教授有過節?”審訊jǐng察問。
姬軻峰搖頭:“我不懂你們在做什麼,也完全不懂為什麼你們說我和唐術刑是同夥,我們是發小的確沒錯,但我們不是什麼作案的同夥。”
“錄音怎麼解釋?那是你的聲音,電話也是從學校內的公用電話打出來的,你也恰好在學校。”jǐng察並不相信,只是疑惑為什麼姬軻峰又報案又要否認。
“你們有沒有點腦子?”姬軻峰火了,站了起來,指著那jǐng察道,“我們要是同夥,我為什麼要報jǐng?就算要報jǐng,我也會在事情發生之前就做了,不用等事情發生之後。”
“你可能是怕了,後悔了,這種事常有。”jǐng察面無表情,“說,交代,你們這是人贓並獲。”
“證據呢!”姬軻峰坐下道,“請拿出證明我們是罪犯的證據!”
此時,審訊室的門被開啟了,確切的說是砸開了,屋內的jǐng察一愣,看著門口穿著風衣,還拿著一杯熱氣騰騰nǎi茶的詹天涯,正要厲聲喝斥,發現門口把守的其他jǐng員只是一臉的無奈,隨後魏大根帶著賀晨雪和雷宇也走了進來。
“出去。”詹天涯指著屋內的jǐng察冷冷道。
“你……”jǐng察正要反駁,看見魏大根示意他們走,趕緊上前詢問,魏大根也不回答,只是指著門口讓他們趕緊走,畢竟審訊的jǐng察也只是周邊派出所的民jǐng,這種案件一旦刑jǐng隊來了,就得馬上交接出去,只得氣得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那jǐng察離開時候,被詹天涯攔了下來,直接示意魏大根拿走他的膝上型電腦,jǐng察先前不肯給,但魏大根直接一把拿過去,開啟之後掃了一眼,問旁邊的雷宇:“看看。”
雷宇心神領會,看著筆記本桌面就道:“哇,好多遊戲。”又故意問那jǐng察,“你的私人電腦?”
那民jǐng臉sè都變了,知道最近查得嚴,督察組檢查組隨時都可能出現,抓著就直接開除,搖搖頭面無表情帶著其他人就走了。
詹天涯拿過電腦,放在桌子上面,在電腦中找出錄音來,立即聽了一遍,隨後合上筆記本對姬軻峰說:“你們被人耍了。”
“我他媽知道!”姬軻峰低聲道,根本不想抬眼去看詹天涯。
“路上我已經聽過派出所的彙報過大致情況了,說說,為什麼去聽曲文興的講座?還要偽造證件?”詹天涯掏出煙來,在桌子上敲了敲,“他是主謀?”
姬軻峰想全盤托出,但又擔心唐術刑醒來之後怪自己,思來想去,決定先說一部分,於是將在別墅中發現的照片等事情說了出來,其他的還是捂得嚴嚴實實不肯說。
“別墅我早就去過了,我沒有動那裡的東西,但是設伏等那個主使出現,可惜一直沒有等到任何人,除了你們帶走的照片之外,還有別墅的產權人,沒有任何線索可以指向曲文興,你們倆挺有本事的,不錯。”詹天涯點起煙來,又笑道,“不過還是被人耍了。”
“曲文興是隻老狐狸。”姬軻峰苦笑道。
此時魏大根的電話響了,他接起來聽了一會兒後把電話放下,對詹天涯道:“曲文興救過來了,其他人都沒有大礙,只是一氧化碳中毒而已,稍微嚴重點的還在昏迷,不過大部分都清醒了,做完筆錄就放人。”
“說重點。”詹天涯頭也不回,只是看著姬軻峰。
魏大根點頭道:“曲文興醒了,但是人好像有點問題,腦子有點不清醒,都不知道自己是誰,說自己是圳陽市市長,又說自己是康熙皇帝。”
曲文興瘋了?姬軻峰皺眉看著魏大根:“他是裝的!”
“你怎麼知道他是裝的?”詹天涯看著姬軻峰。
“唐術刑在講座上一直開著手機,我在手機裡聽曲文興講了五個小時的課,如果是jīng神病,他能講五個小時嗎?而且非常有邏輯xìng!瘋子會有邏輯xìng?”姬軻峰怒道,“這是最簡單的道理!”
“我已經查過曲文興了,他在半個月之前就已經有點神神叨叨了,除了上課正常之外,回到家中就自言自語,看過jīng神科醫生,醫生說他有點老年痴呆,又因為研究患上了一種強迫xìng的幻想症。”詹天涯說完,回頭問雷宇,“他們去曲文興家搜出什麼來了?”
“還沒有回訊息。”雷宇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