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正事說完!姬軻峰心裡罵道。
“可以,如果你想直接參與其中,不過通常找來的女人要不很漂亮,要不很醜,要不乾脆就是個老太太。”顧懷翼搖頭道,“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很多人都缺錢,有些時候為了錢,又在周圍沒有明顯人圍觀的前提下,他們什麼都願意做。”
“老太太……”唐術刑嚥了口唾沫,後退一步,“當我什麼都沒有說。”
賭博,現在的方式是越來越多,麻將、撲克這些僅僅是再普通不過的玩意兒了,有很多有錢人都放棄了這種玩法,對於他們來說賭石、賭核桃這些也都不好玩,畢竟他們不是為了錢,只是為了刺激和新奇。
在東北黑龍江一帶,“賭雪”興起了很多年,但極少有人知道,也就是賭黑龍江某個特定地方下第一場雪的時間,先是賭立冬前下還是立冬後下,要是立冬那天下,算莊家全收,賭下雪的時間前後不能相差五天,賭注巨大,至少十萬,縮短時間就加註翻倍,隨後還有賭“白龍尾”,也就是最後一場雪是什麼時候,同樣的規矩。
總之賭法是多種多樣,只要你想得出新奇的東西,大批的有錢人都會跟風去玩。曾在某大都市,抓獲過一批“賭九一”的人,何為“賭九一”?也就是“九死一生”的意思。先找來兩個吸毒的,而且是癮大隨時隨地都會把自己吸死的那種,隨後將兩人關在一間預先準備好的套房之中。
套房中什麼都有,有正常家庭所有的生活傢俱、電器等等物件,賭博的人藏下五種不同的大劑量高純度毒品,並且分為十份,藏在房間內十個不同的位置。讓這兩個癮君子去找,他們賭什麼呢?賭這兩個人誰先死,再賭吸到哪個位置的毒品後再死,雙重賭博,單是出資購買毒品的費用就很龐大,所以賭注也相當大。
“這不合規矩。”唐術刑搖頭道,“即使我們找到了鷹叔,怎麼說?我們是幹事強的小弟,他也是,我們算是平級,讓他收我們?還是直接對他說——喂,死老頭兒,你丫怎麼還不死?把手裡的買賣交給我們吧!我給你十塊錢,你分期付款買副棺材刨地把自己埋了?”
姬軻峰衝顧懷翼點頭,表示這次他同意唐術刑的話。
“躲開!”顧懷翼突然間喊道,朝著旁邊翻身一滾,唐術刑、姬軻峰一驚,再一回頭,發現一輛大貨車直接朝著他們的汽車尾部撞了過來,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兩人側身一躍,直接跳進河中。
兩人落水的同時,貨車也重重撞上了汽車尾部,隨後另外一輛廂式貨車剎在側面,車上跳下來兩個戴著滑雪面罩的人,持槍對著顧懷翼。顧懷翼只是靠著樹坐著,笑眯眯地看著他們。
“跟我走!”撞來的貨車上跳下來的那個男子戴著一個摩托車頭盔,站在岸邊對小河中渾身上下溼透了的唐術刑和姬軻峰喊道。
“喂,**有毛病啊!”唐術刑罵道,抹著臉上的水。
姬軻峰示意他不要再多嘴了,因為那男子手中掏出了一支手槍,揚了揚示意他們上岸。兩人只得互相攙扶著爬上來,按照那男子的指示上了那輛廂式貨車,男子將貨車門關死,招呼剩下的兩人上車,自己則走到距離顧懷翼五米開外的地方停住,將手槍收起來,蹲下來道:“有人告訴我,面對你的時候,得保持至少五米的距離,否則你可以在瞬間解決我,我不信。”
“噢——”顧懷翼只是笑,抬手摸著自己的鼻子,隨後又放下手。
戴著摩托頭盔的男子起身來,鑽進貨車駕駛室,隨後貨車發動,撞開橫在路上的那輛顧懷翼的轎車飛馳而去。
“八方的狗腿子,膽子真夠大的,做法也真誇張,也不怕把他們都撞死了。”顧懷翼看著被撞過的汽車,知道雖然能發動,但尾箱撞成那副模樣,太顯眼了,只得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一下,揹著東西,朝著前面慢慢走著,一邊走一邊揮手攔車。
廂式貨車內,唐術刑和姬軻峰坐在黑咕隆咚的車廂中,姬軻峰還算冷靜,靠著車廂不發一語,聽著外面的動靜,計算著路程還有汽車拐彎的頻率。唐術刑則在車廂中又踹又打,拍著前面通向駕駛室的那個小視窗,大罵著開車的人,什麼髒話都罵出來了。
“刑二,冷靜點。”姬軻峰覺得太吵了。
“冷靜個雞毛!差點被撞死,等老子下車之後,肯定弄死那三個王八羔子!”唐術刑又猛踹著車廂,“你別裝冷靜,你現在裝冷靜就是裝逼,千萬莫裝逼!”
“裝逼被雷劈對不對?”姬軻峰沒好氣地把話接了下去,誰知道唐術刑蹲在他跟前使勁搖頭。
“唧唧復唧唧,男人莫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