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路一條,只得扔槍抱著腦袋跪了下去,等著快艇上的軍jing衝上岸將他們俘虜。
白戰秋抱著腦袋跪在沙灘上面,面朝著數艘大小軍jing船隻,在那低低地笑著,扔掉槍,抱住自己的腦袋,還側頭看了一眼遠處裝死的唐術刑等人,咬牙道:“和我玩?老子就算魚死網破,也不會讓你們佔著任何便宜!”
大批特jing跳下快艇朝著海灘上奔去,其中兩人將白戰秋按倒在沙灘上面,反扣他的手綁上紮帶,剩下的人快速衝向那一群槍手,喝令他們揹著手趴在沙灘上,緊接著開始反綁和收繳槍械,直升機則立即分散開,開始跟隨著地面的其他軍jing搜尋著小島。
第七章(上)暹羅虎
小島被泰**jing全部封鎖之後,特jing開始押解著被俘的槍手上船,白戰秋趴在地上,哼著歌,忽然看到自己腦袋前出現了一雙黑sè的軍靴,他微微抬頭來的時候,看到是一個穿著軍靴,穿著黑sè作訓褲,上身卻穿著黑sè背心套著l型武裝帶,戴著紅sè貝雷帽的中年男子。
男子用腳踩著白戰秋的腦袋,直接從其身上踩了過去,揮手示意著特jing儘快將被抓的槍手送上船去,又指揮著jing方的鑑證人員在沙灘上取證,採集指紋拍照等等。
“喂!這裡還有三具屍體,看模樣像是無辜遊客,先抬手,輕一點,看起來像是中國人,隨後聯絡他們的大使館查明身份。”男子朝著船上喊著,隨後船上幾個穿著與其他特jing不同制服,卻一樣戴著紅sè貝雷帽,揹著m16a4和mp5的男子跳了下來,慢吞吞朝著唐術刑等人走去。
“姓顧的,這次完了之後別再找我,人情我已經還乾淨了,再來找我,我肯定幹掉你。”男子蹲下來裝作檢視現場的模樣,低聲對顧懷翼說著。
“巴裕,我說過,你只需要在關鍵的時刻救我一次,我們之間便互不相欠,但是你要真的對付我,你還沒那個能力,更沒那膽量!”顧懷翼一把抓住被叫做巴裕的軍官的腳踝,隨後又輕輕鬆開,呵呵冷笑兩聲,繼續裝死。
巴裕倒吸一口冷氣,慢慢起身,朝著自己的心腹手下遞了個眼sè,示意他們將這三具“屍體”裝進他們的船上,接著又揮手指示自己其他手下將白戰秋也帶回自己的船上,一個看模樣像是指揮官的jing察衝了過來,作勢要阻止他,說白戰秋這種人應該交給他們。
巴裕抬手按住那jing察的臉,直接將其推到在沙灘上,根本不搭理他,隨後示意自己手下抓緊,把白戰秋和三具“屍體”抬上船,自己再跳上去,站在船頭指著自己貝雷帽上面的金sè帽徽,又豎起一根手指左右搖晃著,示意對方對自己沒有任何管轄權。
開船離開小島,船隻加足馬力朝著遠海駛去,而小島方向依然是燈火通明,因為這裡剛死了兩個人,在那之前又死了很多人,所以泰國jing察還需要在島嶼上忙活很久,說不定一個星期都無法結束。
站在船頭的巴裕轉身走進船艙,看著四仰八叉躺著的顧懷翼等三人,又看著旁邊反綁著手的白戰秋,開啟旁邊的櫃子,抓起一瓶礦泉水擰開喝著,接著將水倒向顧懷翼等人,還用腳踹著他們道:“起來!”
顧懷翼翻身爬起來,第一眼看的便是白戰秋,白戰秋此時臉sè蒼白,看著顧懷翼又看著巴裕,完全愣了,心中也懊悔不已,但不清楚為什麼自己的鋼芯子彈打不死他?
唐術刑和姬軻峰也慢慢爬起來,姬軻峰活動著被唐術刑壓得痠痛的胳膊,將唐術刑推到一邊,自己靠在旁邊,捏著脖子。唐術刑則在那裝模作樣翻滾了一番,滾到白戰秋跟前來,露出一張古怪的笑臉道:“大哥,我們發過誓的,不求同年同ri生,只求同年同ri死,你先去死,我們八百十年之後再下去找你,會給你帶禮物的。”
白戰秋此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氣得滿臉發青,把嘴唇都咬出血了。是的,他低估了這三個人,更大大低估了顧懷翼,這小子到底是誰?
“顧懷翼,你有種,你竟然認識泰國陸軍特種部隊的軍官,還是最jing銳的‘暹羅虎’營。”白戰秋咬牙切齒道,又抬眼看著巴裕,“你也真夠膽的,你這樣做是在叛國知道嗎?趕緊殺了我,否則老子上法庭的時候,肯定會把你抖出來!”
暹羅虎,這是泰國陸軍空降遊騎兵團第五突擊營的代號,而這個代號是泰國國王欽封的,最重要的是能調動暹羅虎突擊營的權力只在國王一個人手中,曾經這支部隊為國王剿滅過數個試圖顛覆泰國君主立憲制體系的**武裝團體,而暹羅虎的受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