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裕放開唐術刑的手腕,用蔓藤觸手拼命抽打著,打得唐術刑渾身上下遍體鱗傷,但他死不鬆口,還操起龍麟刃朝著他身體一陣亂捅。
“你媽的!鬆口啊!鬆口啊!”巴裕沒有想到唐術刑會選擇用這麼古老原始的方式來進攻。
“松你媽!”唐術刑鼻腔中噴出這三個字的音來,繼續死死撕咬著,但那下面連線著植物枝幹的地方韌性實在太好了,唐術刑一時半會兒根本咬不開,後來乾脆抱著那枝幹,換了個位置,朝著巴裕頸部處還有肉的地方死死咬住,朝著外面拉扯著。
“啊——”巴裕喉頭的膿血被扯了一半出來,他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蔓藤觸手也更加瘋狂地攻擊起唐術刑來。
終於,唐術刑直接一口將那膿血咬了下來,順手用龍麟刃也割斷了連線他頭部的枝幹,割斷之後,趕緊伸手抓著另外一根還在揮舞的蔓藤,順著蔓藤的揮動上下左右晃動著,發出怪異的尖叫。
巴裕的頭顱慢慢掉落下去,雙眼中還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最終落在下面的腐液之中,鼓著黑色的泡沫,與那腐液融為一體。
唐術刑盯著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