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錦承搖頭道。
齊佳魅坐在船頭沉默著,旁邊的伊媧也保持著相同的狀態,白戰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爺,你到底是‘藥’金的人還是八方的人?”唐術刑忽然問了一句。
那錦承看著唐術刑,笑道:“現在這種事還重要嗎?八方和‘藥’金現在是存在又不存在,你現在既是掌貨也是蒿里。”
“我現在是光桿司令呀。”唐術刑苦笑道,“如果我手下真的有八方和‘藥’金從前那麼多‘門’徒,我早就打進尚都去了。”
那錦承搖頭:“你不會的,你要是直接打進尚都,不是又按照萊因哈特希的步驟去走了嗎?”
白戰秋此時扭過頭來:“唐術刑,你下面怎麼打算的?”
“不要按照他的步驟來……”唐術刑搖頭道,“我現在儘量不去推測他是怎麼想的,只能不按套路出牌了,現在我去尚都,也許是正中他下懷,所以,我決定等等。”
“等?”那錦承和白戰秋都很納悶,不知道唐術刑是什麼意思。
“萊因哈特希正在做什麼,我不知道,但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我現在沒有更多的情報,我決定等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