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才有人將他送來,送來之後這傢伙就再一次成為了將軍。開始還好。但到後來越來越不像是個軍人。整日沉迷在酒精和毒品之中。
“我是來調查傳染病的相關情況,還請將軍全力配合。”田夜寒耐著性子說,“還有。希望你把最近收集到的情況都告知給我,越詳細越好。”
哈羅德起身來,依然抱著那個女兵,朝著田夜寒走去,走到跟前,皺眉道:“你說什麼?”
說完,哈羅德一把抓住田夜寒的衣領,要朝著他口中吐唾沫的時候,田夜寒一把捂住了哈羅德的嘴,讓他的唾沫又返了回去,隨後田夜寒一把將哈羅德制住,按在地上,用膝蓋抵住他的咽喉部位,讓哈羅德痛苦地在那掙扎著。
此時,其他軍官見勢不好,立即起身拔出槍來,但有兩個在拔槍的瞬間,手槍掉落在地上,只得在嘔吐物中撿起來,引得旁邊依然處於亢奮狀態的女兵哈哈大笑。
田夜寒高高舉起一個手雷,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包裡:“包裡面有烈性炸藥,只要我手中的手雷拉響了,這個帳篷中的人誰都別想活著,現在你們要不扔下槍滾出去,要不就留下來等死,怎麼選,你們自己定。”
如果換在真正的戰場上,田夜寒也許不敢這麼做,因為戰場殺紅眼的軍官和士兵是不吃這套的,但眼前這群人早就不是真正的軍人了。
那些軍官互相看了看,沒有挪動步子,都看著被田夜寒壓住的哈羅德。
田夜寒故意挪開膝蓋頭,讓哈羅德可以說話,但哈羅德說的卻是:“他不敢!開槍啊!打死他!”
田夜寒摸出自己的證件,朝著周圍展示了下,又收了起來:“我有隨便幹掉你們任何人的權力,這就是我的殺人執照。”
軍官看著情報中心的證件,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隨後等第一個軍官跑出去之後,其餘的人都提著褲子和衣服衝了出去,帳篷中很快就剩下了田夜寒和哈羅德兩個人。
田夜寒將哈羅德攙扶起來,不管怎麼說,他始終是個將軍,得給他留點尊嚴。
哈羅德還是沒有清醒,坐在椅子上剛要繼續發怒的時候,田夜寒在旁邊將裝香檳的冰桶提起來,從哈羅德的腦袋上直接淋下去,哈羅德大聲慘叫著,一般吸食興|奮|劑的人,突然遭遇冰水的刺激,那種感覺無法言表。
帳篷外,那些正在逐漸清醒過來的軍官們,面面相覷,沒有人敢進去,他們都知道情報中心的手段,一旦被他們逮住,折磨致死那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好點了嗎?”田夜寒坐在旁邊的桌子上,看著哈羅德,“我們以前見過面,一年半之前吧,你帶著一批將軍來視察新兵營地,那時候的你,還不是這模樣,威風八面,光是那氣勢都震住了不少人,再看看你現在,一副癮君子的模樣。”
說著,田夜寒又看到了在哈羅德屁股下面露出一半的壯|陽|藥,搖頭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想多活幾年的話,不要幹這些事了,不要亂吃藥,閒話說完了,現在,你應該回答我先前提出的問題。”
哈羅德此時已經基本上清醒了,也知道情報中心派來的人不是好惹的,因為半個月之前一個和他同等級的少將,因為在度假聖地走私了一些貨物,被情報中心的人抓了個現行,起贓之後,給他錄完影片口供,轉身就斃了,就地刨坑埋了,現在那傢伙被埋在哪兒都是個迷。
這件事田夜寒也聽說過,可奇怪的是,情報中心都用這樣的手段來壓制了,可下面的軍隊怎麼還是這幅模樣?有句話說上樑不正下樑歪,但是他所知道的金允昊絕對是個潔身自好的人,難道說金允昊也不能決定所有的事情,這些人還有其他人罩著?
“你想知道什麼。”哈羅德也不廢話了,伸手想去抓啤酒喝的時候,田夜寒卻遞給他一瓶水。
哈羅德一口氣喝完,田夜寒也同時道:“關於那村落的情況,所有的,你所知道的,因為你是這次封鎖行動的總指揮。”
“情況?情況就是我們死定了!”哈羅德半眯著眼睛道,“死定了!這是尚都的陰謀,肯定的。”
田夜寒搖頭:“為什麼你這麼肯定是尚都做的?”
“你還不明白嗎?反攻歐洲的戰役傻子都知道那是自殺行動,現在雖然我們登陸了西班牙,但有用嗎?那是尚都讓給我們的,我們有什麼實力和他們打!拼了七年,說是拼了七年但實際上呢?我們只是運氣好,在非洲呆了七年,這七年的時間大家都不過在混吃等死,誰都知道遲早有一天尚都會打過來的,他們全是屍化軍隊,戰損比例你根本無法去預估,當年歐洲和亞洲全部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