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四下的監控攝像頭了。
阿斯塔亞的經歷讓霍克堅信自己多年來追求真相的舉動是正確的,在單獨被囚禁差點被殺害,又被1540行動組營救之後,霍克知道自己如果再不行動。美國政府中存在的漏洞將會越來越大。
這個漏洞的管理群體除了現任國家安全顧問之外。還有誰?
現任總統嗎?那傢伙不是腦子進水就是個傀儡。霍克的腦子隱隱作痛,太陽穴中就像有兩隻松鼠在揮舞著爪子一樣,此時天空飄起了小雨,就在他準備撐傘的時候。一輛1967年經典版的雪佛蘭科邁羅停在了他跟前。隨後車門被開啟。駕車人也不說話,只是吹了聲口哨。
“盧道斯。”霍克立即鑽進汽車副駕駛坐好。
開車的盧道斯也不說話,只是發動汽車朝著前面駛去。但絕不超速,只是維持著標準時速,在周圍不斷兜著圈子,隨時留心注意著後視鏡和車窗外面。
霍克認識盧道斯僅僅只是偶然,兩人也並沒有太深的交情。在cia多年的經驗告訴霍克,必須要給自己留下不止一條的後路,所以當年在偶遇這個cia通緝犯時,深思熟慮後的他裝作視而不見,卻又讓對方知道自己放了他一馬。
霍克找上盧道斯幫忙的原因有兩個,其一便是他們並不熟,cia和其他情報組織在霍克的關係網中絕對找不到盧道斯這個人,而且在cia的檔案之中,盧道斯早就死了。
這個現在名叫盧道斯的58歲老頭兒當年是cia戰略情報部門的一號主管,在他四十歲生日的那天,被控間諜罪與叛國罪,就在fbi布控要對他實施抓捕的過程中,盧道斯逃脫,其妻子卻被誤傷,當場身亡。
二十天之後,盧道斯在15名fbi的注視下“自殺身亡”,是在東海岸一個小鎮的熔爐之中,被燒得乾乾淨淨。
不過那僅僅只是盧道斯佈下的一個局,看似自行跳進熔爐自殺的他,實際上在掉落的瞬間,滑進了熔爐一側的水槽通道之中,又從那裡滑進了下方的消防水槽,同時按下自己設計好的機關將準備好的屍體扔進了熔爐之中。
接下來,盧道斯就在消防水槽之中度過了這輩子最難熬的15天——fbi足足在這裡進行了15天的現場取證與勘查,最終從屍體中還未燒盡的牙齒確定那就是盧道斯本人。
所以,如今的盧道斯滿口假牙。
因為在潮溼環境中呆了15天,所以盧道斯患上了嚴重的風溼,不過他還是堅強地活了下去,但並不是為了復仇。首先從事實上來講,他的確違反了規定為了某件事與俄羅斯人交換了情報,雖說那時候蘇聯已經解體,可俄羅斯依然是美國的頭號假想敵。
“夠了!你已經在附近的街區兜了十二圈了!”近一小時後,霍克終於忍不住道,“你這樣會讓這輛車顯得更可疑。”
盧道斯笑了笑,撓了撓鼻子說:“那咱們去加油吧!”
霍克聽他這樣一說,差點沒把擋風玻璃給踹開。
加油站內,盧道斯將油槍塞進油箱口中,然後靠著車門假裝檢查左側後視鏡,低聲對霍克說:“我早知道你會有今天。”
“是嗎?所以你每天都詛咒我和你有相同的命運。”霍克半開玩笑道。
盧道斯並未直接回答,只是說了一長串人名,這些人都是曾經被殺或者現在被關在監獄中的人,全都是cia有名的特工,他們的罪名不是接受了賄賂便是叛國。
說完人名之後,盧道斯又道:“這些人和你我一樣,都是察覺了不該察覺的事情,然後戴著愛國者的光環去調查,緊接著便莫名其妙死去或者成為階下囚,你算是運氣最好的一個。”
“為什麼不算上你?”霍克搖頭,“我不一樣。”
“沒什麼不一樣的。”盧道斯擠出個笑容,“你不就是在快觸碰到事情真相的時候。屎盆子就被扣在腦袋上了嗎?你應該知道他們當年控告我什麼吧?叛國!我被叛國者控告叛國!”
霍克不想再與盧道斯說過去的事情,因為那樣下去會偏題主題,還會沒完沒了,於是他立即打斷對方的話:“盧道斯,我是來尋求幫助的,我想知道新任國家安全顧問的詳細背景等一系列的事情,我知道你有門路也有辦法,更知道你有了自己的地下組織!”
盧道斯不搭理他,只是付了現金,將油槍掛回加油機之上。隨後又買了一個難吃得要死的盒裝三明治。這才慢悠悠回到車上,發動汽車道:“這些事情對你來說不是輕而易舉嗎?”
“他的履歷都是偽造的,雖然很高明,他還在各處安插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