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你的任務便結束了,你可以按照預定脫逃計劃離開。”
“蒿里,有句話我不得不問,為什麼要殺死這個人?一旦他死去,對這個世界沒有任何好處!”白戰秋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已是滿頭大汗,扣下扳機容易,但這顆子彈完全可以改變歷史,也足以將他貼上“歷史罪人”的標籤。
“政客的死是微不足道的,死掉一個政客還會有新的政客來繼任,這就是迴圈。各國家一個政府如果因為一個政客的死而徹底垮掉,只能說明這個國家是脆弱的,本身就脆弱的國家是沒有資格存在於這個世界之上,但有些時候,某些政客的人間蒸發,也代表著這個國家獲得了新生。”姚爐修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自己這邊五行沙盤上面顯現的白戰秋的模型,“戰秋,你不會成為歷史罪人,你僅僅只是用自己的雙手推動了歷史的程序,僅此而已,而且你刺殺的也不會是什麼偉大的人物,他僅僅只是個政客。”
白戰秋沉默不語,緊緊盯著裝甲車中鎖定的那個目標,扣在扳機上面的手指微微用力,但又鬆開,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