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問。
也許,今天便是改變日本歷史的一個重大的轉折點!
而我,安良信則可以名垂青史,從一名知名罪犯變成日本的英雄。
安良信這樣想著,整理著自己那套準備了多年的禮服,緊接著大步走進會議室中。
帶著日本未來領導者的他,卻在開門的那一刻,發現其中沒有半個人,只有一張椅子,椅子對面架著一臺高畫質攝影機,在椅子後面還擺放著一個投影儀。
那一瞬間,安良信渾身一抖,這不是審訊室嗎?
“這是……”安良信回身去看西島秀川,卻發現西島秀川一改之前的尊敬,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西島秀川指著那張椅子道:“前輩,請入座,會議即將開始!”
“會議?什麼會議?你到底要做什麼?”安良信心知不好,轉身要離開,但為時已晚,四名現政府軍警一擁而入,將他直接拽向那張椅子,再將他雙手雙腳全部綁死在椅子上。隨後揹著手站在他左右。
“西島秀川!你這是非法拘禁!你這是背叛!”安良信拼命掙扎著,大吼道,“我要見宮涼博立!我要見你們的總長!你們這是背叛革命!”
“不,我們這是誘捕了逃亡國外多年的恐怖分子頭目。”西島秀川說著將門慢慢合上,門合上的那一刻,安良信看到西島秀川臉上浮現出的那絲詭異的微笑。
門外的西島秀川坐下,掏出電話來,撥通後平靜地說道:“清掃任務開始!”
城市的另外一頭,被新日聯合軍控制的火車站內,一批民兵正與安良信帶來的手下們把酒言歡。歡呼著即將成功的“新日本革命”。民兵頭目接起電話。聽到西島秀川的那句話之後,只是笑著點頭,然後舉著酒杯示意大家乾杯。
“為了日本明早的太陽!”
“新日本萬歲!”
“新日革命萬歲!”
大家高呼著,將手中的酒杯碰在一起。安良信那些在海外躲藏多年的手下都忍不住流下眼淚來。絲毫沒有留心民兵頭目對自己手下遞去的眼色。
這批民兵曾經都在自衛隊中服役。少數人還在特種部隊服役多年,在明確了頭目的意思後,他們都將手慢慢伸向了放有武器的地方——那裡放著的都是一支支上有消聲器的手槍。
安良信的手下已經喝得神志不清。在看到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自己的時候,還未意識到這是怎麼回事。
火車站外,一名站崗的民兵扭頭看到對映到視窗上的槍口火光,打了個哈欠,低頭點菸,還未抽上兩口,提著手槍的民兵頭目已經走了出來,從他手中拿過香菸抽著,同時示意他帶人進去清理現場,搬運屍體,將屍體弄到最近的火葬場燒個乾乾淨淨。
民兵掉頭轉身進去,民兵頭目抽著煙,站在視窗看著裡面,同時拿出電話撥給西島秀川:“都解決了,屍體馬上運走燒乾淨,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很好,我會向總長為你們請功!”接起電話的西島秀川盯著首相官邸地下走廊的地板,數著上面的汙漬印記。
掛掉電話後,西島秀川看著緊閉的會議室大門,自語道:“幾十年過去了,你們依然這麼愚蠢,難怪當年會失敗得那麼徹底。”
會議室中,被綁死的安良信還在那裡掙扎著,大聲吼叫著,直到投影儀開啟,眼前牆壁上出現了花白的畫面他才住嘴。很快,畫面跳轉,焦點從模糊變得清晰,安良信看到那是一座橋,很眼熟的一座橋,但又忘記在哪裡看見過了。
很快,一身勁裝的宮涼博立出現在畫面當中,示意扛著攝影機的人緊跟著他,然後對著畫面道:“安良前輩,這是天皇宮外的二重橋,你不會忘記吧?幾十年前,你曾經說過,總有一天你會帶著革命志士踏上二重橋,親手終結日本最荒謬的時代,很可惜,這件事你做不到了,今天,由我來代替你做到。”
安良信此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得隨著畫面的前進而嘆息,宮涼博立轉身在前面慢慢走著,前方的崗亭中軍警大聲喝斥他停下來,但他並未停下腳步,隨後畫面清楚拍到雜賀眾的殺手從四面鑽出,乾淨利落地幹掉了崗亭中的軍警,開啟那扇黝黑的木製宮門,恭敬地站在兩側讓宮涼博立進入。
宮門開啟,宮涼博立依然走得那樣緩慢,像是在享受著什麼,而內中早已打成一片,不過雜賀眾的殺手們明顯佔了上風,這些同時使用著冷兵器和自動武器的殺手們,十分默契地互相配合著,將衝出來迎擊的軍警全數殺死,絕不留下任何一個活口。
宮涼博立淡定地走向長和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