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使的目光落在了曹長腰間的匕首上,他知道自己必須自救,否則落在這群傢伙的手裡沒有什麼好下場,但自己多久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了?即便是自己參軍期間也並沒有真正殺過人。
大使在腦子中回憶著如何使用武器,構想著要如何幹掉這五人。然後拔腿逃跑。
曹長還在仔細看著傷口,也許下一秒身體就會遠離自己,自己就沒有機會了。
大使終於咬牙,伸出手奮力拔出匕首,同時又朝著曹長的心臟部位捅去,大叫著連捅了兩刀。
曹長中刀,一把就將他抱住,大使想掙脫去拿槍但已經來不及了,兩側計程車兵已經湧上去,試圖分開兩人。還有士兵用槍托狠狠砸著他的臉。
不痛!沒感覺!不痛啊!大使心中這樣想著。已經陷入了癲狂的狀態,也看不到自己現在的面部已經血肉模糊。他的目光終於落在抓在曹長肩頭,試圖將他拉開的那名士兵的手上。
半秒,只是半秒後。大使便一口咬了下去。直接將士兵手背上那塊皮連帶著下面的筋肉一起扯了出來。緊接著又將其撲倒一口咬在咽喉之上。
槍響了,周圍計程車兵開始朝著大使開火,連開了七八槍之後又停了下來。因為大使已經趴在地上不再動彈。
被咬計程車兵還在抽搐,眼睛瞪大,而大使的牙齒依然死死地咬住他咽喉的位置,他還沒有立即死去,但是在被咬的瞬間,他看到撲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野獸,像是一頭餓狼。
“曹長死了。”一名士兵檢視曹長之後,“快報告!”
“明白!”另外一名士兵應道,就在他準備用無線電匯報的時候,卻看到大使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口中還帶著鮮血,咬著從那名士兵頸脖處帶下的皮。
剩下的三名士兵完全傻眼,整齊地向後面退著,看著其腰部的窟窿,還有身體中彈的位置,完全不知道眼前站著的是什麼東西。
“開火!開火!”一名士兵率先扣動扳機,與此同時大使也撲了過來,咬破了他的咽喉之後又轉身撲向第二個人。
剩下的那名士兵嚇壞了,把槍一扔,拔腿就跑,可他還沒有跑出七八米,就看到大使已經以一種離奇的速度奔到了他的跟前,身子俯低將他絆倒,然後抬手將他直接扔到側面的牆體五米之上。
士兵的背部砸中牆壁,剛要跌落下來的瞬間,大使一躍一跳,來到其跟前,一口咬在士兵的面部,緊貼著牆面又快速滑落了下來。
“啊——”士兵開始還在慘叫,但幾秒之後慘叫聲消失了,身體也不再掙扎。
聞聲趕到的增援士兵從路口出現,見此情景都嚇了一跳,正要有所動作的時候,大使卻轉身翻過牆頭消失了。
“救人!”領頭的二等陸曹喊道,自己立即衝到已死的曹長跟前,剛將其從地上抱起來,便看到曹長那雙只剩下眼白的眼睛和滿帶黃色粘液的嘴巴一起張開……
與此同時,周圍被咬死的四名士兵也迅速翻身爬了起來,朝著已經嚇呆的增援士兵撲去。
巷子中槍聲響作一片,但很快又寂靜了下去,剩下的只有鞋子蹬地的聲音還有低低的痛苦呻吟。
……
正在朝著東京灣方向步行而去的唐術刑等人,突然聽到南面傳來陣陣炮聲和持續不斷的爆炸聲,顧懷翼立即爬上旁邊的路燈,朝著遠處看去,只看到遠處濃煙滾滾,應該是有人用重武器在襲擊什麼,但按道理來說,**武裝不可能這麼快就趕到這附近。
“看不清楚,但有爆炸,有炮聲,聽聲音像是坦克裝甲車一類發射的。”顧懷翼又滑了下來,“**武裝不可能打得這麼快,他們畢竟武器比不上警察部隊的,加之現在自衛隊也介入了,事情更麻煩了。”
“自衛隊來了事情就好辦了。”孔英貞依然帶著微笑,“自衛隊中不滿上層決策的軍官大有人在,只是沒機會,現在機會來了,可以說是一呼百應。”
“美軍扔下雲爆彈完全是失誤,這叫授之以柄,在主權國家內使用這種東西,無疑是宣戰,就算現任政府不宣佈與美國開戰,也只能被迫辭職解組。”唐術刑看著孔英貞,“你交代的事情我們已經辦妥了,現在該輪到你履行承諾,送我們去端島了,那是我們的首要任務。”
“現在已經禁飛了,除了空軍誰也不能走。我沒有辦法讓日本自衛隊空軍送你們,乾脆你們走水路吧,我送你們上船,然後我再去辦事。”孔英貞轉身就走。
“辦完事,怎麼送我們回泰國?”唐術刑跟在後面問,“應該沒有其他的事情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