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握在手中,看著他說:“有時候鞏固自己的勢力,也等於是為將來清掃道路。”
就在姬軻峰與兩人聊天的同時,距離行政大樓七個街區之外的五星級酒店13樓某房間內,一名從行政大樓吃完晚宴,剛回到酒店洗完澡,抽著煙喝著酒的泰國前政客正看著血紅色的天空罵罵咧咧,認為那是不詳的徵兆,卻沒有意識到套房的門被人開啟了。
進屋的兩人還推著餐車,穿著白色的保潔員的衣服,都戴著手套,隨後反鎖上門,其中一人慢吞吞將餐車下方開啟,從其中掏出一張黑色的屍袋站在一側,另外一人則朝著那名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臨近的前政客走去。
來人站在前政客的身後,掏出一根鋼絲站定,抬手看錶,幾秒之後他的電話響起。
突然在背後響起的電話聲,嚇得前政客跳了起來,他猛然轉身看著身後那人,驚呼:“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來者聽著電話,只是豎起手指頭放在嘴邊示意前政客不要大聲說話,幾秒後他結束通話電話,衝著前政客咧嘴笑著,露出一口爛牙。
就在前政客納悶的時候,那人突然出腳,直接踹斷了政客的小腿,隨後抓著其睡衣的領子一轉,背對政客同時勒住他的脖子。
提著屍袋的那人抬手看錶,許久之後才道:“行了。”
另外一人拖著政客的屍體輕手輕腳放入屍袋之中,就像是往其中放置一尊易碎的雕像一樣,隨後裝入餐車底部,兩人開門大搖大擺地離開。
距離酒店三個街區外的富人區,一座別墅之中,一名當地幫派的頭目正站在陽臺上打著電話,說著在行政大樓遭遇的一切,口中罵罵咧咧。
在他來回走動的同時,一名穿著迷彩服,戴著滑雪面罩的男子從屋內走出,伸手將推拉門慢慢拉開一條縫隙,掏出手qiang擰上消聲器,然後舉起來,等著幫派頭目再次經過跟前的瞬間扣動了扳機。
暗殺在新適應區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幾個小時後,深夜的曼谷灣僻靜海灘處,呂荷心靠著自己的越野車站在那,旁邊停靠著各式的車輛,有貨車、廂式車,甚至有三輪摩托,那些交通工具上下來的人無一例外都帶著屍體,有的一具,有的兩具,有的四五具。
一個人影從海灘邊的草叢之中鑽出來,呂荷心的手下立即持槍而對,呂荷心只是揮手示意他們放下槍,緊接著唐術禪便慢悠悠地出現在車頭燈前方,看著周圍擺放成一排的屍袋也不吃驚,只是道:“你找我來,就是為了欣賞你的……傑作?”
“還剩下最後一個。”呂荷心用腳碰了碰車門,車門開啟。兩個呂荷心的手下連拖帶拽將一個舌頭下被破布塞住,無法出聲,雙眼被矇住,始終在胡亂掙扎的中年男子帶了下來。
那人被呂荷心手下壓在沙灘之上動彈不得,但一直在嗚嗚說話,雖然聽不清楚,但依然明白他是在求饒。
呂荷心從腰間摸出一支手qiang,又摸出消聲器,隨後從手下處拿過一柄砍刀,還有繩索等物件。將這些殺人的玩意兒一一擺放在汽車引擎蓋之上。這才轉身對唐術禪道:“挑一件吧?”
“挑一件?”唐術禪看著引擎蓋上面的那些個物件,“你這是讓我殺人,還是讓我選擇死法?”
“我想把我們兩個綁在一起,成為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呂荷心笑道。“這些骯髒的事情我一個人做。我覺得佔便宜了。找個人和我一起分享多好。”
唐術禪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這樣自己便可以與呂荷心成為盟友。他上前就抓起那支手qiang,同時擰上消聲器。
“剩下的這個,是我故意留給你的,他叫虎詹丹,早年是你的合作伙伴,你記不記得有一次你被黑吃黑,差點命喪槍口,就是他出賣的你,只不過這小子後來假死成功,又改頭換面繼續經營毒品買賣,在尚都國建立以前,他是曼谷很出名的毒品中介,他誰的貨都敢接,包括你的,拿到手之後抬高三成的價格,再賣到歐洲去,也是當地很有名的慈善家。”呂荷心慢吞吞地說著,“如果我是你,我不會用槍,便宜他了。”
唐術禪將手qiang上膛,笑道:“這個叫虎詹丹的人,應該不是管制者大人叫你做掉的吧?”
“反正都要殺人,趁機會除掉自己不順眼的,也算是一舉兩得了。”呂荷心託著下巴,故作可愛狀看著唐術禪。
唐術禪走到虎詹丹跟前,朝著其腦袋開了一槍,又回到汽車前,將槍輕輕放在引擎蓋上,看著呂荷心道:“我暫時住在酒店裡,不過我的房間很大,浴缸很大,床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