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很危險的你知道嗎?”
宋母也急了,她焦急的勸著陳文超。就連宋父也有些後悔將方向盤交給他了。
“伯父伯母放心,在這裡受點兒驚嚇絕對比在這裡丟掉xìng命要好。”車輛猛地一顛簸,卻是因為人行道阻礙太多,不小心撞在了消防栓上,頓將消防栓的閥門撞掉,手臂粗壯的水柱“譁”的噴出了很遠,甚是壯觀。
“剛才或許你們沒看到,可我卻是看得清清楚楚,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堵車,而是江川的城管把路給堵死了,換句話說這是zhèng ;fǔ的意思。目的恐怕就是阻止我們湧進四環。”
“阻止我們湧進四環?”
“想必四環的壓力不小,他們擔心大批的逃難者湧進四環後,造成四環的秩序徹底崩塌,況且喪屍大軍現在正在四環肆虐,若是大規模的人類進入的話,很可能被喪屍咬傷之後成為喪屍們的增員力量。”
“四環要頂不住了!”
陳文超給出了自己的推斷。
“我們要儘快進入四環,不能再耽擱了,三環的喪屍正在逐漸變異,更有甚者已經具備了極快的奔跑能力,速度比在火車站時追著我開的計程車的那群喪屍還要快。再留在三環只能是死路一條。”
“四環雖然同樣是兇險無比,可畢竟距離六環近了一步,想要活命這個時候就不能再顧忌什麼法律和道德!那是和平年代制約暴力的手段,可現在整個江川都亂套了,再拿著法律與道德墨守成規,只能是死路一條。非常時期行非常手段!”
陳文超聲音堅定而有力,直聽的宋父宋母目瞪口呆。若是說這番話從一位統領一方軍隊的將軍口中說出或許並不令人驚訝,可從面前的少年口中說出,著實讓人吃驚不已。
似乎是看出了宋佳琪等人的驚訝,陳文超囁嚅著說道:“這是我們軍訓的教官告訴我們的,我當時覺得這話挺好就記著了。”
白sè越野繼續在人行道上狂奔,好多懸掛著的障礙物實在無法躲就只能硬撞上去了。白sè越野的車窗和前擋風玻璃都已經出現了裂縫,硬物撞擊轎車的聲音此起彼伏,聽的人心驚膽戰。
“前方就是城管設卡的地方了。”
陳文超沉聲說道。宋父宋母和宋佳琪抬眼望去,前方五百米處,國道正zhōng ;yāng拉起了一條jǐng戒線,將整個國道攔截,並在下方設立了柵欄阻擋,道路zhōng ;yāng五名城管站成一排,手持jǐng棍傲慢的不可方物。
宋佳琪看陳文超根本沒有減速的樣子,她不禁心情緊張,就連宋父和宋母也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皆是神情緊張的看著面sè嚴峻的陳文超,他沒有減速,他是要直接衝過去嘛?!
宋父雖然表面平靜,可心裡已經波濤洶湧了,他看著陳文超此刻的瘋狂表情。手掌因為握的用力關節已經發白了。到的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什麼他要求和自己換座位了,因為這種瘋狂的事放在自己身上,他是絕跡不會做也做不出來的!
白sè越野飛速逼近五名城管,四百米,三百米,兩百米……
“喂喂,要撞上了要撞上了!”宋佳琪大叫起來,他似乎已經看到了白sè越野將人撞飛的場景,就連宋父和宋母也都將心蹦到了嗓子眼兒,只有一百米了,五十米……
“放心吧,帝國的城管可不是一般的厲害,他們連帝**隊的哨兵崗都敢拆,這點兒危險要不了他們的命!”陳文超咧嘴一笑,油門一踩到底!
引擎的轟鳴聲宛如猛虎的咆哮,帶著無可匹敵的力量向那些城管撞了過去!此時那拿著jǐng棍趾高氣揚的站立著的五名江川城管終於是亂了陣腳,早在五百米外的時候他們就發現陳文超的車了,可是他們對自己的yín威相當自信,相信這輛白sè越野只要看到了自己手中的jǐng棍就會乖乖下車對自己等人低聲下氣卑躬屈膝。
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這輛車非但沒有停,反倒是踩足了油門徑直向自己五人撞了過來!這下子可把他們嚇壞了,一個個臉sè煞白慌忙中四處逃竄,哪裡還顧得上維持秩序。保命重要啊!
白sè越野如狂奔中的獵豹,直接撞翻了江川城管設定的路障,揚長而去!
那些城管連滾帶爬的從路上站起來,忙不迭的把頭上的烏紗帽扶正,對著陳文超的車尾燈罵罵咧咧的叫囂開了。
“怎麼樣,我說帝國的城管很牛的吧,你看看,在那麼危險的情況還能敲碎我們一個車尾燈。”陳文超搖了搖頭,“這要是給他們每人配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