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戰出來,有人保你。”
拘留室的門被開啟了,獨孤莫明其妙的走出來一看,一位上校一位少校兩位校官正站在拘留室外的走道邊正頗有興味的打量著他。
獨孤一轉身就回到了拘留室裡,“弄錯了,我不認識他們。”
“獨孤戰是吧,你如果想繼續留在這我們不介意,不過就我們所瞭解的有關情況看,你除去襲警外,還很有可能被判間諜罪,帝國對間諜罪的處罰是死刑,你希望那樣的事情發生嗎?”
那少校帶著奸詐的笑容來到拘留室門口。
“我討厭被人威脅。”至少在獨孤看來那傢伙絕對的不懷好意,雖然那什麼死不死刑的獨孤沒怎麼在意,但考慮到以後在帝國境內很可能寸步難行,獨孤也只有決定先去看看再說。
“呵呵——!我只是告訴你事件發展的諸多可能性,至於是不是威脅我想獨孤上尉應該會有明智的判斷的。我是哈特斯,這位是弗蘭克上校,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
出得警局弗蘭克和哈特斯讓獨孤戰一個坐到早己停在外面的轎車後座之上,也不怕他逃走,哈特斯本想坐到駕駛座上,卻被弗蘭克給擠到了一旁。
“以你的本事應當沒那麼容易被抓著的我很奇怪。”弗蘭克發動轎車,同時問道。
“意外而已,我只是想找個能遮風避雨的地睡一覺。”獨孤戰毫不客氣的直接躺在了車後上。
“哦——!那看來我們打擾你的休息了。”
“沒錯,不過我還是得謝謝你們。”
“為啥?”
“因為,森考特城警察局的拘留室比我預料的要牢固點,讓我沒把握在睡醒之後天亮之前從那裡面出來,所以很感謝你們現在帶我出來,否則的話就太麻煩了。”
“小子,你還真是個狂妄的傢伙。”哈特斯在一旁揶揄道。
“我不覺得,我說的只是事實而已。”
“是嗎?希望你不會讓我們失望!”
轎車拐進一條偏僻的街道,獨孤沒問要去什麼地方,弗蘭克和哈特斯也覺得沒必要說。
一時間車內沉靜下來,弗蘭克專心的開著車,忽然明亮的車燈照到一個倒臥在地的身影上,他連忙踩下了剎車。
下車一看,倒在地上的是個少年。
“小朋友沒事吧,怎麼這麼晚了還沒回家。”將少年從地上扶起弗蘭克問道。
與此同時一個瘦小的影子從街道旁黑暗的陰影中躥到了轎車旁,伸手拽開了車門拉著獨孤戰就想跑,不料卻一頭撞到一個人的懷裡。
“你朋友?”不知何時已下車的哈特斯扶住那瘦小的身形向獨孤戰問道。
“今天剛認識的。”
“很漂亮的小丫頭。”哈特斯蹲下身來仔細打量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的小女孩說道,“喂——!我叫哈特斯,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可以告訴我嗎?”
“不可以。”鄭詠靈咬著嘴唇怯怯的說。
還躺在地上的鄭遠天有些躺不住了,想要起身卻被弗蘭克給按住了,“你是她的哥哥吧,這麼晚了還帶你妹妹到處亂逛,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喲!”
“她叫鄭詠靈,那個是她哥哥叫鄭遠天,讓他們上車吧,半夜三更的兩個小孩還在街上到處弄跑,不太安全。”獨孤毫不介意大大咧咧的說道好象他才是這輛轎車的所有者。
兩兄妹見逃跑無望,悻悻的和獨孤戰擠到了車後座上。
轎車再次發動,獨孤這才向兩兄妹問道:“怎麼回事?你們咋跑這來了?”
“還不是為了救你。”鄭詠靈沒好氣的說。
“救我?”
原來,獨孤戰離開從垃圾場時鄭遠天就遠遠的跟著,他怕獨孤出事,因為被獨孤打倒的那個黑大個是個地頭蛇門道頗多,怕不知就裡的獨孤戰出事,所以鄭遠天就遠遠跟著萬一出事也好想個辦法幫幫忙,見獨孤被警察抓去,發覺不妙的鄭遠天立時回了垃圾場,找來了他妹子看能不能想個辦法把獨孤戰從警局裡弄出來。
趕到警局卻發現獨孤被帶了出來,而那兩個押著獨孤戰的大叔看起來很是疏於防範似的,於是兩個小傢伙穿過小巷趕在了頭裡,就有了先前的那一幕了。
“就你們兩個小傢伙!”獨孤有點啼笑皆非。
“我們倆足夠了,人多反而礙手礙腳的。”鄭遠天說得也蠻有倒理的,“剛剛不是就差點成功了嗎。”
“差點成功而矣!沒啥好得意的吧。”
“下次肯定就會成功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