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防空部隊計程車兵,四周的營房裡還有好些,也就是說這周圍有很多人,只是你看不見。所以我們只能從大門進入大樓,不然一定會被人看見的,會引起懷疑的。”
“那麼大樓裡也會有很多人嗎?”
“可能的,但只要將軍的辦公室沒人就行。”克雷格說得很輕鬆,就好像是平常上班一樣。
一個總參謀部的中尉摟著個姑娘,一邊走,一邊試圖親吻她。他穿著白襯衫,軍服上衣披在了姑娘的身上,為她遮雨。姑娘手裡拿著中尉的武裝帶,咯咯地笑著躲避著中尉居高臨下的“侵犯”。他們的皮靴和高跟鞋在溼溼的磚地上發出凌亂的噠噠聲。這些聲音在寂靜的深夜裡顯得尤為刺耳。他們就這樣嬉笑著、搖晃著踏上總參謀部大門前的臺階,在貼著防爆紙帶的玻璃大門上,中尉敲了幾下,又低頭親吻懷裡的姑娘。姑娘抬起頭,身子向後仰,伸手護住頭上的大蓋帽,以免它掉了。有人撩開厚厚的,用於燈火管制的門簾,藉著裡面透出的燈光,看清楚來人,就從裡面開啟了大門。
“是你呀,阿里克斯,我當是誰呢。”開門的是澤普·胡梅爾中尉,今天的值班參謀。他同阿里克斯挺熟,又是平級,還在晚上,就不行禮了。
進了門,克雷格從姑娘頭上摘下大蓋帽,使勁甩了兩下,弄乾淨上面的雨水。“澤普,今兒是你值班呀。辛苦了。”
“好說!你也是。”
克雷格拿出包煙,澤普一支,自己一支,把餘下的隨意留在了辦公桌上。澤普掏出打火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