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數不多,但卻是十分精悍,當年,青衣衛的隊長帶著青衣衛的人,將雲家圍得密不透風,便是連一隻鳥都沒有放過。
青衣衛!
雲錦握著那令牌,面具底下的俊美容顏因為恨而扭曲著,腦海中似乎又浮現出那一晚青衣衛來雲府抄家時的畫面,那坐在鐵騎之上的高大男子,青衣衛的隊長,他永遠也忘不了,在抓住他們雲家所有人的時候,他是如何侮辱自己的。
那青衣衛的隊長從他的臉上狠狠的踩過去,那等於是將他雲錦的尊嚴,將雲家的尊嚴都狠狠的踩在了腳下,他沒有忘記這份仇,心中亦是盤算著,雲家復興之日,便是那青衣衛隊長還回他的尊嚴之時!
海颯亦是察覺出雲錦渾身散發出來的凌厲,甚至比方才那燃燒著的大火還要旺盛,對上雲錦的雙眸,“真的是宮廷侍衛?”
雲錦點頭,海颯也是滿心憤怒,“好一個東秦皇帝老兒,敢放火燒八珍閣,定要找他給一個交代!”
海颯的身份,可不是怕事的人,說著,便往外走去,雲錦想到什麼,眉峰蹙了蹙,“這事情不能讓寧兒知道,明日一早,我和你一起進宮面聖。”
八珍閣是他和寧兒的心血,雖然主樓沒燒到,但住在後院兒的夥計卻受到了嚴重的傷害,以寧兒的性子,她的人受到這般對待,她怎會無動於衷?
但是,他們要面對的是東秦皇帝,他不願寧兒有絲毫差池。
海颯皺了皺眉,卻也沒有多言,“我先去找大夫!”
說罷,便匆匆的走出了八珍閣……
翌日一早,安寧一起床,心中便好似有一塊石頭壓著,堵得慌,不知為什麼,眼皮也是跳得厲害,這樣的情況從來未曾發生過,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碧珠匆匆的進了聽雨軒,看到安寧,便立即匆匆的說道,“小姐,不好了,奴婢方才聽說,八珍閣出事了。”
“你說什麼?你說得詳細些!”安寧身體一怔,忙放下手中的東西,緊緊的抓住碧珠的手臂,“到底是怎麼回事?”
碧珠看著小姐的急切,皺著的眉無法舒展開來,“奴婢方才聽說,八珍閣昨晚失火……”
碧珠還沒說完,安寧便朝著聽雨軒外跑了出去,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親自到八珍閣看看情況,失火?怎麼會失火的?
不多久,當安寧到了八珍閣時,八珍閣的門扉緊閉,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燒焦的味道,安寧的手下意識的緊握成拳,推開門,直奔後院兒,後院兒的場景更加讓她觸目驚心,拉來一個傷勢輕一些的夥計,“為什麼會失火?東家呢?海颯公子呢?”
那夥計倒不認識這個女子,怔了怔,卻沒有開口,安寧意識到什麼,拿出一塊玉佩,“快告訴我,他們人呢?”
那夥計又怎麼會不認識這個?這是他們八珍閣的主子的信物,銀面公子和二公子各自有一枚。
“東家和海颯公子方才已經出門了,說是進宮面聖。”
安寧眸子一緊,進宮面聖?顧不得去探尋太多,安寧徑自上了二樓,到了自己的房間,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二公子的打扮,安寧絲毫都沒有做停留,讓人準備了一匹快馬,她現在必須儘快的追上海颯和表哥。
皇宮門外,海颯和雲錦被侍衛擋在了門外,理由是,沒有皇上允許,閒雜人等不得進宮。
海颯此刻連殺人的心都有了,正打算強行進去,卻聽得身後遠遠的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雲錦和海颯聽到這聲音,眸光微怔,寧兒,寧兒她來了?!
二人回頭,果然看到那匹朝著這邊越來越近的駿馬之上,不是二公子又是誰?
雲錦斂眉,沒想到寧兒還是來了!
安寧走近,下了馬,看了雲錦和海颯一眼,隨即轉向那守門的侍衛,“讓開!”
平靜的語氣卻帶著凌厲之氣,如刀子一般,便是那些侍衛,心中也不由得怔了怔。
“沒有皇上的允許,不能放你們進宮。”領頭的侍衛開口道,依舊堅持著。
安寧輕笑一聲,那懷中拿出一塊令牌,“這下,我該可以進去了吧?”
那侍衛一見令牌,猛地跪在地上,“公子請進,方才屬下多有得罪,還望公子見諒。”
安寧冷哼了聲,見諒?她現在可沒有心思和這班侍衛周旋,收好手中的令牌,不錯,這令牌便是這些侍衛見了都要下跪,這正是上次四國祭,皇上為了拉攏她,特意賜給二公子的令牌,憑著這枚令牌,她可以在這宮中隨意行走,又怎是連皇宮的門的進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