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樂師都彈奏不出來呢!
只是,在這小侍衛回答了她的話之後,她好看的眉峰卻是越皺越緊。
“方才不會,現在會了。”安寧淡淡的道,嘴角微微上揚,那份自信,頓時讓這張尋常不過的小臉,竟多了幾分光彩。
鳳傾城看了,神色微怔,愣了片刻才回過神來,弄明白了她的意思,方才不會,現在會了?這小侍衛的意思是說,方才他僅僅是聽自己彈了一遍,就已經學會了這首曲子?
怎麼可能?要知道,這首曲子,饒是她也是練了好幾年,記得剛開始學這首曲子的時候,她的樂師更是手把手的教她,依然過了好幾個月才能勉強將這一整首彈完,這個小侍衛只聽了一遍,便有那個自信能夠彈麼?
他以為他是什麼?比她的悟性都高麼?哼,鳳傾城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冷聲道,“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你會了又如何?別曲不成曲調不成調,到時候侮辱了我北燕國的曲子。”
安寧聳了聳肩,“鳳大小姐聽聽便知。”
說罷,便朝著那一架琴走去。
鳳傾城咬了咬牙,這小侍衛臉上的自信,大大的刺激到了她,便是此刻,她依舊不相信這小侍衛能夠贏了她,腦中靈光一閃,在這小侍衛在琴前坐下的時候,鳳傾城突然用眾人都能聽到的聲音朗聲開口,“啟稟皇上,今日難得和東秦國的小公子切磋,傾城想在這上面加一些籌碼,還請皇上准許。”
鳳傾城話落,所有人皆是興致高漲,在上面加一些籌碼?秀女們面面相覷,竊竊私語了起來。
北燕皇帝是何等的精明,一眼便看出了鳳傾城的心思,鳳傾城素來高高在上,方才第一輪輸了,還輸得那麼慘,這一次,她是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吧!
只是……眸光微斂,北燕皇帝銳利的目光掃了一眼已經在琴前坐著的那個小侍衛的身上,眉心緊鎖,私心上,他是不願這小侍衛在輸了這一輪之後受到鳳傾城的羞辱的,畢竟,這個小侍衛雖然和他是第一次見面,但僅僅是憑著方才他所彈的那一曲,已經征服了他的心,他又怎會讓一個心中懷著如此真摯感情的人,受到他人的羞辱?便是鳳傾城也不行啊!
“這……”北燕皇帝正要開口回絕,可這回絕的話,卻僅僅只能吐出一個字。
“北燕皇上,鳳大小姐說的不錯,加一些籌碼,自然要有趣得多,況且皇上和皇后在場,能娛眾人,倒也是美事一幢。”安寧嘴角微揚,朗聲打斷北燕皇帝的話。
她倒是沒有想到鳳傾城竟然還會提出這個要求,哼,她想玩麼?那麼她安寧就陪著她玩下去!
北燕皇帝濃墨的眉峰皺得更緊,就連蒼翟的眸光也是深邃了幾分,看著安寧,眸中隱隱浮出一絲擔憂,鳳傾城的心思,他也是看在眼裡的,若是寧兒真的輸了這一輪,那麼,鳳傾城怕是不會輕易的放過寧兒吧!
他雖然知道寧兒素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但是,這一輪比的畢竟是北燕國的曲子,寧兒從來未曾接觸過,而方才鳳傾城更是故意選了北燕國曲子中最難的一首,這形勢,無論怎麼看,都是對寧兒不利的,此時,饒是蒼翟的心中也隱隱浮出了一絲擔心。
北燕皇帝濃眉皺得更緊,他稍早還希望這個小侍衛能夠識時務一些,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無畏,銳利的眸子看向坐在琴前的那個小侍衛,不知為何,他心中的興趣越發的濃烈了起來。
這個小侍衛便有如此的自信麼?
“皇上,既然這東秦國的小公子都已經這麼說了,那就允了他們吧!以臣妾看,這東秦國的小公子的琴技那般高超,倒也不一定會輸呢!”鳳皇后附和道,她已經嫁給北燕皇帝這麼多年,又如何會看不出皇上此刻是向著這個東秦國的小侍衛的?他心中想著什麼,她也是看得明白,不就是這個小侍衛能夠將東秦的那首曲子彈得深入他心麼?
想到此,鳳皇后心中的不悅更濃,那個女人都死了這麼多年了,沒想到皇上心心念唸的還是她,就連這麼一首破曲子也能讓他愛屋及烏!
鳳皇后心中嫉恨啊,此刻,看安寧更加不順眼了起來,她方才雖然說著這小侍衛不一定會輸,但是,她心中卻並非真的這麼想,在鳳傾城選了這一首最難的曲子時,她就知道,鳳傾城是贏定了,現在,若真是在這場比試上加一些籌碼,那隻會對鳳傾城有利,不是嗎?
“對啊,對啊,皇上,臣妾倒也想參與其中,臣妾手中新得了一批上等的珍珠,才讓人選了一百零八顆粉色的珍珠串成項鍊,想著粉色的珍珠正好襯傾城如玉的膚色,戴在她身上定是極美,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