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城是知道那一個刑具是幹什麼用的,那是一個鞭子,缺又不只是鞭子,只所以會排在第五,那不是沒有原因的,鳳裕說的不錯,爺爺不願讓她的傷表現在外,那就只能用這個了。
那鞭子打在人的身上,傷不會浮現在外,而是傷到皮內的肉中,這等精妙的刑具,據說還是鳳家祖輩之中,一個極其好色,又有**癖的人所定製的。
據傳,那個人的妻子妾侍,全數都受過這個鞭子的責打,打在身上,疼痛萬分,但表面上的肌膚,卻不會有絲毫損傷。
鳳傾城不知道這樣的一個東西,是怎麼入了宗廟之中的,但她卻知道,承受這個鞭子的責打,她一定不會好過。
“好,聽憑爺爺的吩咐,請二叔動手。”鳳傾城咬牙道,這鞭子打在身上,對她來說,還是屈辱,畢竟,這鞭子有這樣的一個來歷。
鳳裕挑眉,伸手拿過了那鞭子,再次強調,“二叔也是不得已的啊。”
話雖如此,在他這一句話剛落的時候,那鞭子就已經在同一時間落在了鳳傾城的背上,啪的一聲,只聽得鳳傾城一聲悶哼,臉色倏地脹紅,因為疼痛而脹紅。
鳳裕可是沒有絲毫留情,而鳳傾城也不會知道,本來鳳傾城不該是受第五登基的懲罰,這可多虧了她的這個二叔在其中斡旋,讓她平白無故的多受這許多的痛與羞辱。
啪啪啪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著,甚至在宗廟中迴盪,開始鳳傾城還咬牙堅持著不讓自己出聲,但她終究又能忍得了多久呢?僅僅是片刻的時間,鳳傾城那撕心裂肺的痛呼聲便隨著那啪啪的聲音交織著。
而鳳裕可沒有因為鳳傾城的痛苦而手下留情,甚至是一鞭重過一鞭。
鳳家老爺子的院子內,鳳傾城離開後不多久,鳳皇后便來了,鳳老爺子沒有迴避鳳皇后,鳳皇后進了鳳老爺子的房間內,鳳老爺子命人上了茶,二人皆是坐在椅子上。
“爹,傾城她……”鳳皇后眸光微斂,試探的道。
“在宗廟之中,你二弟會照顧她。”鳳老爺子的聲音依舊冰冷,沒有絲毫感情。
鳳皇后一怔,她是何等精明,在聽說宗廟二字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鳳傾城會有怎樣的待遇了,而這所謂的照顧意味著什麼,她也是明白的,這一次,傾城不死,爬也要脫層皮了吧。
鳳皇后斂了斂眉,似在思索著什麼,終於,她還是開口,“爹,蒼翟回了昌都,方才女兒又接到章皇后派人送來的訊息,說是皇上今年要隆重祭奠東秦的那個女人,您說,那野種這次回來,皇上會不會有什麼別的心思?”
這是鳳皇后所擔心的,前端時間,皇上的身子便不好了,蒼翟偏偏在這個時候回來,她不懷疑,不防著都難啊。
她回鳳家特意住了這麼多天,就是為了和鳳老爺子商議此事,畢竟,多年前……
鳳老爺子淺淺的品著香茗,似乎沒有聽鳳皇后說什麼,鳳皇后神色微僵,心中暗道,爹爹該不會不在意這件事情吧!但這件事情容不得他們不在意啊。
“舞兒啊,她人都死了,你還吃醋不成?”過了許久,鳳老爺子才開口,聲音依舊平淡。
鳳皇后也瞬間激動了起來,“是,她人是死了,可是,她的靈魂卻是活在皇上的心中,這麼多年了,皇上依舊沒有忘了她,前些年,皇上倒是沒有去祭奠過她了,女兒還以為,皇上終究是將她忘記了,那時她再受寵又怎樣?還不是死在我們的手裡,死了的人,怎麼能和活人鬥,但是,那日,僅僅是一首曲子,皇上便如此激動,他沒有忘,這十多年過去了,他竟是還想著那個女人,這也是女兒為什麼會擔心,皇上會對那個女人留下的兒子有特別的安排的原因啊。”
“安排?能有什麼安排?”鳳老爺子嘴角微揚,眼底一片高深。
“爹,皇位啊!爹爹,我們鳳家這麼多年,在北燕國,雖然地位超然,但是,這北燕終究是姓蒼的,焱兒有帝王之相,又有帝王之才,為何必須要遵守那勞什子的規矩,被排斥在繼承人之外?”鳳皇后越說越是激動,心中越是不甘,這是一直積壓在她心中的事情,她的兒子不能繼承皇位,那麼,她便是現在是皇后娘娘,尊貴無比,到了皇上駕崩之後,她也就什麼都不是了。
如今的太后娘娘,也不是鳳家的女子啊!
她要榮寵,更要榮成一生。
鳳老爺子淡淡的掃了激動的鳳皇后一眼,“看看,你們一個二個還有什麼樣子?舞兒,你是一國之後,爹爹沒教你要沉著內斂,切忌焦躁嗎?傾城犯了錯,我不希望你也跟著犯錯。那個女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