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自己:已經足夠了!
“等到小傢伙出生之後,你只會是我一個人的。”蒼翟沉聲在安寧的耳邊宣誓道,他從來都不是色慾燻心的人,但是,此刻,他的腦中竟然有一個極其**的想法,饒是他自己都感到震驚,他竟然想等到小傢伙出生之後,要將寧兒綁在床上,變成他一個人的禁臠!
他愛寧兒,因為愛,所以會有佔有慾,會渴望她,他喜歡和寧兒的親密,更喜歡和寧兒身體和心靈的徹底交融,緊緊的摟著安寧,蒼翟臉上綻放出一抹滿足的笑容,腦中一句話在迴盪著: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猛然,他想到了小時候,北燕皇帝是愛著孃親的吧,他對孃親的佔有慾是否又像此刻他對寧兒這般濃烈?可是,即便是如此,那又怎樣?那個人的牽絆太多了,而那時的環境也太複雜,諸多的原因造成了當年的悲劇,但他卻明白一點兒,他絕對不會如北燕皇帝那樣,因為自己對心愛女人的愛與佔有慾而對她造成傷害。
緊緊的摟著安寧,蒼翟幾乎是要將安寧揉入骨髓裡。
安寧聽著他霸道的語氣,嘴角揚起一抹燦爛的弧度,想到方才二人甜蜜,“我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
蒼翟眉心一皺,低吼一聲,猛地吻住安寧的唇,好一番親暱的輾轉,終於,吻得安寧喘不過氣來,才放開她,整個高大的身體赫然躍起,跳下床,快速的穿好衣裳,臉色難看的低聲喃喃,“真是磨人!”
聲音雖然很小,但是,安寧依舊聽見了,起初安寧還沒有意識到他是什麼意思,但是,看到蒼翟匆匆的近乎逃似的走出了房間,安寧才回過神來,竟是哈哈的大笑出聲。
蒼翟是逃了,在聽到身後屋子裡傳來安寧的笑聲之時,蒼翟大步離開的身體倏然一怔,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心裡禁不住暗自低咒,但卻不得不認命,因為,他知道,自己若是再不離開,便是方才經過一番折騰,接下來他對寧兒的渴望也依舊不會減少,除了逃,他還能怎樣?
若是八駿看到此刻的蒼翟,明瞭他此刻的心情,定會吃驚得無以復加,堂堂宸王,竟也有因為女人落荒而逃的一天啊!
用被單將身體裹著,安寧明瞭了蒼翟的舉動是為了什麼,十分滿意自己對蒼翟的影響,手輕撫著隆起的小腹,安寧低聲呢喃,“你這小傢伙,還未出生,就讓你爹鬧笑話了,若是個小子的話,看你爹會怎麼教訓你。”
安寧如是說著,心裡卻是被濃烈的暖意包圍著,躺在床上,看著床頂,想到方才的**,安寧原本就因為歡愛後的餘韻而瀰漫著的紅暈越發的誘人了一些,整個人看上去,更是如嬌嫩的蜜桃,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若是蒼翟沒有逃走,此刻,怕是已經再次招架不住了。
自那之後,茵茵和銅爵身為照顧安寧的二人,時常看到宸王殿下,面色怪異的逃出房間,有時候,甚至在晚上,本該是睡覺之時,也會如此,不過,等不了多久,王爺便又神色如常的回來,好似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銅爵一直跟在蒼翟的身邊,對於他家主子對王妃的愛意,他是一直都看在眼裡的,僅僅是如此幾次,他也是明白了王爺此番異常的原因,雖然知道,但他卻沉默不語,有時候晚上等到主子離開房間之後,他就會自動的站在房間外,擔任起守衛王妃的責任,直到等到主子再次回來,他才會離開。
不過,這倒是讓茵茵詫異極了,好幾次她都忍不住探尋,可是,想到她在這裡的身份,宸王妃的貼身丫鬟,隨意探聽主子的事情,在刻意要打探情報之下,她是不願意做的,可是,過了些時日,她終究是承受不住內心的好奇,終於等到王爺進了書房,自己陪著王妃在涼亭中休息的時候,開口問了出來。
那時安寧正喝著茶,剛送入口中的茶水還沒有來得及吞下去,一下子便被就這樣被噴了出來,臉色也是一陣脹紅。
“王妃,你怎麼了?”茵茵依舊是不解,她不過是問了王爺為何會有那樣奇怪的舉動,另外,她還想問,為何王妃這段時間,時常在一個人坐著的時候,不停的偷笑,這問題有這麼讓王妃吃驚的嗎?她竟然將茶都噴了出來。
安寧嘴角抽了抽,立即用繡帕將茶水擦拭了一番,若有所思的看了茵茵一眼,想到赤驥,安寧的眼裡,劃過一抹**,“你想知道?”
茵茵點頭,但卻皺著眉頭,雖然她伺候王妃的日子不久,但對於王妃的某些特性,還是有一定的瞭解,每當王妃露出這樣的眼神的時候,便是有人要遭殃了,茵茵看了一眼周圍,除了站在涼亭百米外的銅爵,只剩下她和王妃二人,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