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想要做人上人,能夠掌握住自己的命運,而她,想到什麼,皇太后斂眉,眸光閃了閃。
“不行!”
幾乎是皇太后的話剛落,這兩個字便在御書房內響起,開口的不是北燕皇帝,而是一直都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出好戲的蒼翟。
他的出聲,將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蒼翟面容陰沉,渾身所散發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皇太后眸子一緊,“宸王,如何能不行?”
“那是我孃的地方,任何人都不許玷汙它。”蒼翟緊咬著牙,一字一句的道。
“呵呵,宸王,你怕是弄錯了吧,那可不是你孃的地方,你是東秦國的宸王,昭陽殿是我北燕皇宮的東西,宸王雖然是我北燕的貴客,但也沒有立場對我北燕國的宮殿指手畫腳吧。”皇太后淡淡的笑道。
蒼翟眼神一沉,正要開口,卻是被安寧拉了拉手,疑惑的看著安寧,卻只見安寧的臉上已經綻放出一抹笑容,隨即柔柔的聲音便傳來,“太后娘娘,如果寧兒沒記錯的話,方才太后娘娘說了,寧兒肚中懷著蒼家的血脈,不知道蒼家的血脈,有沒有說話的立場啊?”
安寧輕撫著隆起的小腹,話落,果然看到皇太后原本帶著笑容的臉色一僵,嘴角隱隱抽搐著,似乎是沒有料到安寧會將她方才所說的話,拿來堵她的嘴。
皇太后心中浮出一絲不悅,在安寧還是那個小侍衛的時候,她就知道,那小侍衛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主,這等伶牙俐齒,這等思維敏捷,若是用來對付自己,還真是讓人憋屈的很。
目光落在安寧的小腹上,想要說什麼,但她卻知道,無論說什麼,都是自打耳光。
頓時,皇太后心裡更加覺得鬱結得慌,尤其是安寧臉上的笑容,就好似一根刺,紮在她的身上,她還從來未曾遇到如此無言以對的時候。
皇太后臉色難看,不知道說什麼,不過,有人卻趁機開口了,北燕皇帝呵呵的笑道,“既是我蒼家的血脈,自然有說話的立場,寧兒懷的可是母后的第一個曾孫,朕的第一個孫兒,怎麼著也得好好嘉獎才行。”
北燕皇帝臉上的笑意甚濃,昭陽是蒼翟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子之一,昭陽殿中有太多屬於昭陽的記憶,以蒼翟對昭陽的維護,便是拼了命,他也要保護好屬於她的東西。
蒼翟說的很不錯,昭陽殿是他孃親的地方,他容不得任何人玷汙,而他也一樣,不許任何人去玷汙它。
北燕皇帝知道,蒼翟恨他,但是,在對昭陽有利的事情上,他們都極有默契的站在一條陣線上,而此刻,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皇太后的眉心皺的更深,直覺告訴她,這所謂的嘉獎,一定不是她願意看到的。
精明如蒼翟,隱隱猜出北燕皇帝的意圖,他雖然不願承認這些所謂的親人,但是,為了孃親的昭陽殿……蒼翟斂眉,卻是沒有說是什麼。
果然北燕皇帝頓了頓,繼續說道,“以朕看,不如把昭陽殿賜給這小傢伙吧,小傢伙的孃親是東秦人,昭陽殿又是按照東秦國的建築風格設計建造,送給這小傢伙是再好不過的了。”
轟的一聲,皇太后腦袋一懵,皇帝他竟然……
他將昭陽殿送給安寧肚中的孩子,不就等於是送給了蒼翟和安寧了嗎?
她方才才提出將昭陽殿拿來給蘭馨住,現在是什麼情況?他們是合起夥來和自己唱反調麼?
皇太后心裡的怒意更濃,正要開口否決,安寧卻是福了福身,柔和的聲音便從她的口中流瀉而出,“多謝太后娘娘恩典,多謝皇上恩典,安寧代替肚中的小傢伙謝恩了,呀……”
安寧突然叫出聲來,好看的眉峰微微蹙著,這一叫,頓時引得好些人都緊張了起來,蒼翟立即上前,檢視著安寧的情況,滿臉關切,好似方才的一切全都被他拋到了腦後,他的眼裡只剩下安寧,“怎麼了?”
安寧的眉心漸漸舒展開來,多了幾分吃驚於欣喜,平息了片刻,才開口道,“小傢伙怕也十分喜歡太后娘娘和皇上的恩賜,方才是在寧兒肚中謝恩呢!”
安寧這麼一說,方才滿臉擔心的蒼翟和北燕皇帝,頓時鬆了一口氣,北燕皇帝哈哈的大笑道,“這小傢伙,在孃親的肚中都這般鬧騰,出生後定也調皮得緊。”
二皇子蒼焱和五皇子蒼瀾的神色微斂,面容凝重,父皇對安寧肚中孩子的喜歡程度,也說明了許多問題啊,看來,他們擔心的事情,怕是越來越有可能發生了。
而皇太后的臉色更是一陣青一陣白,雖然安寧肚中的孩子,按理說,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