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完,但是,臉上隱約浮現的那一抹嬌羞,卻是每一個人都看得清楚明白,詹玉容是要說,在五皇子的心裡,詹玉容就如和錦鯉一樣珍貴吧。
“五皇子真的疼五皇子妃,真是羨煞旁人啊……”有人開口道。
“是啊,是啊,沒想到,五皇子竟然還是這樣浪漫的人,五皇子妃嫁給五皇子,真是有福極了。”另外一人也競相附和。
“那可不是?五皇子娶了五皇子妃這樣賢惠的女子,也是福氣呢。”
一時之間,討好五皇子妃的話,此起彼伏,不過,敏銳的安寧卻察覺到詹玉容那笑容之中多了一絲勉強?
勉強麼?難不成這些女人的馬屁,都拍到馬背上了?
這個發現讓安寧來了興致,卻是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些女人的嘴臉,猶如一個局外人一樣,看著她們粉墨登場。
事實上,五皇子妃又哪裡高興得起來?這兩條錦鯉是別人送給她的不錯,但是,那個人卻不是五皇子殿下,更別說他對自己說那樣甜蜜的話了。
她之所以要撒謊,就是要告訴安寧,告訴眾人,她和五皇子如膠似漆,誰也插不進來,可是,她又怎知道,喜歡安寧只不過是五皇子一廂情願的感情罷了,安寧自始至終,都對五皇子沒有一星半點兒的感覺,更加別提要插足他們二人之間了。
安寧深愛的人是蒼翟,根本不屑為之,只是她詹玉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想到方才五皇子對自己那麼毫不掩飾的表達著對別的女人的喜歡之意,她就覺得諷刺以及嫉恨,看了一眼安寧,詹玉容暗地裡咬了咬牙,臉上卻是依舊笑著,“宸王妃,你可喜歡這錦鯉?你若是喜歡,玉容送給你如何?”
喜歡?安寧不著痕跡的挑眉,她便是喜歡,也不會要她詹玉容送啊,況且,和五皇子有關的東西,她可收不得。
揚了揚嘴角,安寧柔聲道,“這怎麼行?這是五皇子送給五皇子妃的,安寧怎麼承受得起?”
詹玉容滿意的點頭,嘴上的尖銳卻是隱隱浮現了出來,“宸王妃不是喜歡做橫刀奪愛的事情麼?兩條錦鯉算什麼呢?”
此話一出,不僅僅是安寧,就連周圍原本看著錦鯉的夫人小姐們也都詫異起來。
橫刀奪愛?五皇子妃的語氣,可是像極了指控啊。
安寧臉色僵了僵,橫刀奪愛?她何時橫刀奪愛啊?蒼翟麼?蒼翟本身就是她安寧的丈夫,是她安寧的愛人,要真有橫刀奪愛,也是人家肖想著蒼翟,想要橫刀奪愛吧!
安寧皺著眉頭,這樣的指控她可承受不起,對上詹玉容多了幾分凌厲的眸子,“五皇子妃,此話怎講?”
被安寧這一看,倒是詹玉容神色僵了僵,適才意識到自己方才似乎是急切了點兒,打草驚蛇了麼?心中浮出一絲後悔,她怎能如此沉不住氣,暗地裡使壞,要比明著來有利多了。
況且,她也想到了教訓安寧的方法,可不要因為方才的關係,而不順利才好啊。
臉上立即綻放出一抹笑容,詹玉容呵呵的笑道,“瞧我,方才是怎麼了?好似被鬼附身了一樣,橫刀奪愛?玉容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宸王妃,你大**量,沒有跟玉容一般計較吧。”
詹玉容突然而來的轉變,再次讓所有人都傻了眼,心中禁不住暗道,這五皇子妃到底是怎麼了?真的是被鬼附身了嗎?
只是,安寧卻一點兒都不相信詹玉容是說辭,被鬼附身?她的慌可以撒得再爛點兒!
被鬼附身,她還知道自己方才都做了什麼呵!詹玉容,對她有敵意,而這敵意是從何而來,一時之間,安寧不得而知,不過,安寧心裡卻知道,自己對詹玉容的防備之心,要提高了,無論是她方才到底是什麼意思,她遲早都會弄清楚。
詹玉容正在糾結著該如何讓安寧減輕防備,身後卻傳來一個力道,詹玉容身體往前一傾,幾乎是整個身體便很快的朝著安寧撲過去,僅僅是一眨眼的時間,安寧正想著要如何防備詹玉容,便被一個強大的力道帶著,整個人跌落了下去。
安寧想穩住自己的身體,但詹玉容的力道壓著她,她始終使不得力,而此時,安寧敏銳的捕捉到鳳傾城嘴角揚起的那一抹惡毒之意,僅僅是一瞬間,安寧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是她,鳳傾城,不管這個女人到底是為了報復她,還是為了報復詹玉容方才的羞辱,但現在,她這一舉,無疑是一舉兩得。
好一個鳳傾城,她想得意麼?她安寧便是要掉進湖中,也不會讓鳳傾城得意。
手一伸,剛好抓住了鳳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