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正是因為這樣,他才不得不防著,南詔國的國主和北燕大皇子可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君子,即便是安寧選了武鬥,讓兩方放鬆了警惕,他也依舊不能鬆懈。
“那便開始吧!”北燕大皇子朗聲開口,嘴角的笑意多了幾分得意,他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著這個二公子輸在沉香的手上,那麼他北燕國就是這次的勝利者了。
安寧和沉香各自站在一邊,相距數米,各自看著對方,沉香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從靴子中抽出一把匕首,所有人都是一驚,除了方才上官敏用了鞭子,其他的人都是赤手空拳,崇正帝猛地起身,正要抗議,便聽得北燕大皇子先一步開口,“規則中沒有說不可以使用匕首。”
崇正帝話還沒出口,便被堵了回來,卻只能在眾人的目光下坐了回去。
蒼翼看崇正帝那難看至極的臉色,嘴角的笑意更濃,論武鬥,勝利的天平就已經朝著沉香傾斜了,現在她的手中又多了一把匕首,那匕首泛著寒光,一看就是削鐵如泥的寶貝,看來,這個沉香怕不僅僅想要引得勝利而已啊!
沉香正如蒼翼所想的那樣,要的不僅僅是勝利,還打算要了對手的命,上次因為安平侯府二小姐的事情,她受盡折磨,既然眼前這個二公子是東秦國的人,她當然要討回一些利息,不然,難消她心頭的怨氣與不甘,她定要在她認輸之前要了她的命。
她的殺意,落進安寧的眼裡,心中卻是不以為意,這個沉香,想置她於死地嗎?安寧平靜的看著對方,卻也沒有其他的動作,而云錦早已經站了起來,似乎是隨時準備在安寧危險的時候將她救下來。
南詔國國主以及太子楚,眼底都是劃過一抹不著痕跡的光芒,雖然這一局的輸贏,對他們的關係不大,但想到前段時間兩國的戰爭中,他們慘敗在東秦國的手中,死了一個舞陽公主,還不得不將太子楚送到東秦國來為質子,他們就壓不下心中這口氣,正好,若是沉香在臺上不違反規則的前提下殺了這個東秦國的二公子,那麼也可以消消他們的心頭之氣。
二人都是樂見其成的,況且,此刻他們無疑是多了北燕國這個聯盟,他們寧願北燕國得到最後的勝利,也不願讓這便宜被東秦國撿了去。
沉香握著匕首,沒有給安寧絲毫喘息的機會,身形敏捷的一閃,如貓一樣,快速的撲向安寧,此時,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沉香的氣勢,尤其是那股狠戾的殺意,他們似乎想象得到,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二公子,會如何被這一把鋒利的匕首刺中,撕裂。
南詔國主,太子楚以及北燕大皇子蒼翼都笑著,笑得自信滿滿,只是,猛然,那原本朝著對手撲上去的身影卻是一窒,停在了半路,幾人臉色一變,目光看向那個二公子,卻只見他溫和的笑著,讓人如沐春風。
沉香也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對面的男子,她甚至不知道是什麼回事,自己的身體便動彈不得了,好似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她當然知道不會有什麼定身咒,但她卻想不通,自己和這個二公子還有數步之遙,對方根本連碰都沒有碰到自己,可……此刻這是什麼狀況?
不止是沉香本人吃驚疑惑,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解的看著這二人,不明白此刻的狀況。
“沉香,動手!”南詔國主厲聲催促,方才臉上的笑容早已經消失殆盡,也不顧的許多,聲音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楚明白。
沉香心中微怔,動手?她也想動手,可是,她的身體好似在那一瞬間麻痺了一般,不受控制,她又怎能動手?
這個二公子,到底對她做了什麼?竟神不知鬼不覺,就連身為當事人的自己,都沒有看到她是怎麼出手的。
事實上,在眾人眼裡,安寧動也沒動一下,更加不要說是出手了,形勢驟變,讓東秦國這邊也吃驚不小,就連雲錦也懵了,寧兒她……方才他錯過了什麼嗎?海颯,蘇琴,南宮天裔,以及韶華郡主等人都和雲錦有一樣的想法,方才他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唯獨蒼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隱約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便是這樣,他渾身的警惕也沒有消失。
安寧依舊無害的笑著,看著面前的沉香,朝著她走近,在眾人的視線中,將她手中的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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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一把好匕首。”安寧挑眉,悠閒的把玩著,若是這把匕首劃過的不是衣服,而是人的身體,那麼結果可想而知。
沉香怒瞪著安寧,此刻的她,渾身麻痺,連舌頭都動不了,整個人好似凍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