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翟聽到他們提起璃王殿下,便刻意駐足聆聽了一下。
果然,那一個宮女的話剛落,便傳來了另外一個宮女的聲音,也帶著幾分膽戰心驚的後怕,“就是,幸虧沒有走近,不然,我們怕也要如那兩個醫侍一樣,被殃及池魚了。”
“你說那璃王殿下喜歡寧郡主嗎?為何聽聞寧郡主被賜給宸王殿下,竟那般瘋狂?好傢伙,竟**暈厥了過去。”
“你傻啊,那樣子像喜歡嗎?他就是見不得咱們寧郡主好,你沒聽見嗎?璃王殿下那意思,是不甘心寧郡主沒獲罪呢,我稍早聽今日在壽宴上伺候的宮女說……”
兩個宮女的交談聲越來越遠,安寧和蒼翟單單是聽了這些,便已經明白了個大概,二人相視一眼,眸中的神色皆是帶著幾分笑意。
趙景澤**昏厥了過去?想來,他是真的受不了這個打擊啊!
“那個璃王殿下,還真是活該。”身後的碧珠,義憤填膺的道,叫他對小姐心懷不軌,現在有他好受的。
蒼翟想到什麼,眸光一凜,握著安寧的手緊了緊,三人除了皇宮,上了馬車,安寧思索著,卻被蒼翟拉入懷中,“別想了,趙景澤就交給我去處理,我不會讓他傷你分毫。”
敏銳如蒼翟,自然是看出安寧的分神,甚至連她在想什麼,他也能猜出幾分。
那趙景澤一條手臂毀了,確實是活該,不過,以他的性子,這一次吃了這麼大的虧,受了這麼大的罪,他又會善罷甘休嗎?
安寧溫順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嘴角微揚,“這件事情交給你,那我們的婚事怎麼辦?你能分得開身嗎?時間不久了呢,我可不希望你太操勞。”
蒼翟身體微微一怔,低笑出聲,“看來,你是有辦法了?”
寧兒眸中閃爍著的光芒,他又怎麼不明白?他不止一次從她眼中看到過這等光彩了啊。
“自然是有辦法了。”安寧挑了挑眉,眉宇之間更是神采飛揚,讓人為之炫目。
“哦?說來聽聽。”蒼翟眼中的寵溺更濃,興致勃勃的道。
安寧抬眼,靈動的雙眸無辜的眨著,“你說,和妃子私通,這個罪名落在他的頭上,會不會太小了?”
蒼翟凝眉,嘴角隱隱抽搐,和妃子私通?這罪還小麼?這可是砍頭的大罪,皇帝的女人,又豈是誰都可以覬覦的?
看了看安寧,蒼翟緩緩開口道,“小就小些吧!畢竟是我的表弟,若是寧兒真的嫌這罪名太小的話,那……”
蒼翟頓了頓,從懷中掏出一個令牌,那是一塊用上等的翡翠打造而成的令牌,上面刻著的“驚蟄”二字,讓安寧微怔,還未反應過來他的意圖,便又聽得蒼翟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這個你拿著,若是嫌那罪名太小,自然有人會替你多給他一些折磨。”
“這……”安寧看著被他強塞入自己手中的令牌,心頓時漏了一拍,這“驚蟄”二字,便已經說明了許多問題,這令牌,怕是驚蟄的調令吧!
這麼重要的東西,他竟然給她,“不行,這個我不能要。”
“如何不能要?雖然飛翩替你訓練的那些人也是十分精煉,但要比起‘驚蟄’,還是有一定的距離,有‘驚蟄’供你支配,我便也安心。”蒼翟將從自己懷中探出來的安寧重新納入懷中,輕輕在她頭頂一吻,驚蟄是他訓練了十來年的死士,每一個人的實力都是驚人的,驚蟄是他的後盾,從今天之後,也會是寧兒的後盾。
“可是……”
“沒有可是,聽話,收著它,改日,我再讓他們來拜見他們的主母。”蒼翟打斷安寧的話,語氣之中帶著幾分強勢,卻又不失溫柔。
主母二字讓安寧心中劃過一絲異樣,看著手中那通體碧綠的精緻令牌,‘驚蟄’是蒼翟的心血,如今他竟將它交到自己的手上,她何德何能……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安寧的臉緊緊的貼著蒼翟堅實的胸膛,雙手環抱住蒼翟的腰,“好,我一定好好收著它。”
蒼翟的臉上這才綻放出一抹笑容,驚蟄對他來說重要,寧兒對他來說更是重要啊!
馬車很快便到了宸王府和雲王府,剛在雲王府外停下,等了許久的雲錦和韶華郡主便迎了上來,將安寧接下馬車,帶入了雲王府中。
蒼翟雖然不捨,但他卻知道,為了大婚,他還有許多事情要準備,他和寧兒的大婚,他自然要多費一些心思。
蒼翟發現,雲錦看自己的眼神,倒是沒了以往的那一絲怨懟,想著這其中的緣由,蒼翟禁不住好笑,等到寧兒嫁給自己以後,便要搬到宸王府住,如果他將兩府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