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養你平時老說我拖後tuǐ,這次可好,為了你,全部人都被搭進去了我在心裡想,倒不是怪她,只是感嘆命運之奇妙。
命不好,再有本事也白搭。
算了,拼了老爸怒目圓睜,看著於叔:老於,我們兩個老傢伙豁出命來,也要保年青人們衝出去啊。
於叔點點頭,對我說:小華,這裡只有你不怕那些蟾蜍的劇毒,大丫小丫你要好生保護著。
對老爸大聲說:千萬不要辜負了貢老爺子的託付。
我聽著這話,感覺真是有點兒適應,我居然可以保護天生天養?
這時宋掌m…n也說:等會我們幾個老頭子開路,你們這些年輕人嘛,還有大把的日子,千萬不能放棄
在這個生死時刻,三位老人是要血r…u之軀為我們爭取活路呢
雖然三位老人態度堅決,但我們身為後輩,又豈能做出這種事兒?所以都是堅持反對。
別再說廢話了小程冷冷一笑,揮動長繩,繼續去擊落擋在前方的蟾蜍,大家只好硬著頭皮跟進。
不過,面對這張幾乎密不透風的“毒網”,大家都已束手無策,那氣氛,充滿了絕望。
和大家不同的是,我心中的希望之火併沒有完全熄滅,我四處張望著,尋找著。
沒錯,我在找那位錦衣少年,他既然能指導我們爬上頂壁,說明是想救我們的,那麼現在我們命懸一線,他應該會再次出現才對啊——
忽然,覺得眼前一晃,待看清時,不禁大喜,那個錦衣少年,又出現在離我不足十米遠的地方
和之前一樣,其他人都沒能發現他的存在,只有天生,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朝少年所在的位置看了看,神情疑hu。
又來了,真奇怪——天生嘀咕著。
此時那錦衣少年,背手而立腳下空空,竟是懸浮在空中,一如以往的氣定神閒。
他似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微微一笑,好象在埋怨:你們這些人,真是差勁啊
少年的右手,握著那把紙扇,輕輕地往頭頂的一條藤蔓敲了一下。
這輕輕一敲,可是不得了,那段藤蔓突然猛顫一下,瞬間幻變出一隻怪物來
吼
那怪物發出一聲怒吼,定眼一看,原來這怪物是一條巨蟒,碗口粗,七八米長,最奇怪的,是它背上長著一對蝠翅
怪物顯然被少年這輕輕一敲jī怒了,張開大口就向少年噬去,少年不慌不忙,身形一晃人已在十米之外。
那怪物只有七八米長,且尾端連線在藤蔓上,故而雖然憤怒,卻怎麼夠不著去噬咬那少年。
少年面帶微笑,輕輕搖著紙扇,那種目中無人的氣勢,彷彿這個世上,就不會存在能讓他皺一下眉頭的事和物。
正當我看得目定口呆之際,眼睛一huā,那錦衣少年消失了,四處搜尋,那裡還有他的蹤影。
最後一次了,天數不可變也空間中響起了一把蒼老的聲音,似在耳際,又似遠在千里之外。
這是那錦衣少年的聲音?我很有些納悶,這把蘊含著萬載蒼桑的聲音,怎會出自一個看上去只有十幾歲的少年?
哥哥,你發什麼呆?天生的喝聲讓我回過神來,一看大家還在拼命要突破,但蟾蜍太多了,根本就是殺不盡,躲不過,我們已經被蟾蜍深度包圍。
林珊慘叫聲響起,後背升起白煙一縷,她中毒了,然後是宋明,於叔
雖然拼死之心令他們發揮出非同尋常的力量,不至於痛得脫手下墜,但很顯然,他們已經在劫難逃。
**老爸怒罵著,抽出戰備鏟拍向一隻已經迫到眼前的蟾蜍。
絲絲蟾蜍毒腺噴出幾束毒液,雖然老爸奮力躲避,但手臂仍然中招,痛得連戰備鏟都幾乎扔了。
華兒,你帶大丫走老爸大聲說著,再不管那些蟾蜍是否會噴毒,揮舞著戰備鏟狂拍。
完了這次真的完了看著身中劇毒,卻仍然拼命為我們打通生路的老爸等人,我心中的悲憤,簡直使我失去理智
不,不對。在幾乎失控的一刻,我忽然想起那個錦衣少年,他輕輕一敲那根藤蔓,藤蔓便幻化出一條chā翅怪蟒,而這個異象,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完全看不見的,再多是天生稍稍感應到了一些異常。
而錦衣少年離開時,還說什麼“這是最後一次,天數不可變”這是不是說,他這是最後一次幫助我們,因為我們命不該絕?
玄機,就在那些藤蔓上?我腦子裡靈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