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少
那次“是山自有頂”,只要一直往上爬,總有到達頂峰,逃出生天的時候,但我們現在卻茫然不知該往那個方向去,出路在那裡?又或者到底有沒有出路?我們都一無所知。
且說那些長在頂壁的藤蔓,無huā無葉,粗的如小孩手壁,細的如手指,人體脈絡似地向周圍生長著,顏s…和頂壁岩石十分相似,在離地四五十米的情況下,要不是特別注意,根本不會發現它們的存在。
沒人能說得清這種植物的來頭,在深達百米的地下,沒有陽光,沒有養份,卻能生長得如此茁壯,這種植物也算一種異類了。
這時用手電照到地下,只見我們原先死守的那一塊“陣地”,現在已經被蟾蜍大軍完全吞沒,眼所及處,都是一片蟾蜍的海洋,蟾蜍分泌的毒液濺到樹化y…上,滋滋作響,白霧騰騰,空氣中瀰漫著嗆鼻的酸味。
小程哥哥,我們現在怎麼辦?該往那個方向去?天養問。
小程拿著手電,往周圍照去,在手電光束的盡頭,都是不知深淺的黑暗。
小程搖了搖頭,無奈地說:我也不知道,甚至到底有沒有出路,我也說不清。
老爸說:但我們總得找其中一個方向試試,這樣吊在半空算個什麼事?
大家沉默,因為這個選擇實在太重要了,它關係著大家的生死。它又很難選擇,因為根本沒有任何線索供我們參考,只能瞎碰運氣。
這時,我又想起那個神秘的錦衣少年,剛才他突然出現,看似無意地往上一瞧,卻讓我們發現頂壁上有可供攀爬的藤蔓,他會不會真的是在指點我們逃生之路?
少年絕非凡人,他要是肯幫我們,我們逃生的希望就大大增加了。現在我們又遇到難題,他會不會再次出現呢?
於是我把雙眼瞪得溜圓,仔細向四周掃視,希望能發現那個少年。
天養看我一副正經樣兒,忍不住又損我:你這大傻蛋,裝模作樣的幹什麼呢?沒人指望你能幫上忙。
我隨口說:小丫,說話可別說的太死了,說不定以後你有要我救命時候呢
我要你救?天養一個白眼過來:真是國際笑話你不拖後tuǐ就是幫忙了。
小程卻是很認真的問我:杜哥,你是不是又有發現?
天生也說:哥哥你好象有什麼心事?
沒有,沒有——我心不在蔫地答道,我本想說出看見錦衣少年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