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對於每一個在海邊成長的孩子來說,游泳必然是我們的拿手好戲。
但是我剛剛朝著水深的地方剛跨出一步,人就又被拉了回去。德拉科朝魔杖又看了一眼,才含糊地說道,“別撿了,一根魔杖而已也值不了多少錢。”說著,他低著腦袋牽著我往岸上走,“省得你淹死在海里,我告訴你我才不會去救你!”
德拉科沒了魔杖只能穿著那身已經被海水打溼的厚重的帶著斗篷的衣服,我想這必然很難受於是提議讓他去我家換身衣服。但是從海灘回到咖啡屋的這一路上他就像是小老頭似得喋喋不休地嘮叨著類似於,我身為一個巫師居然不帶魔杖,這是何等的白痴;我居然想在海里頭游泳是何等的弱智;接著他又開始抱怨起那不勒斯過分美好的陽光以及街上到處亂竄的孩子……
那聽起來就像整個世界都不順他的意似得,但是我卻覺得這樣的他……有些可愛,我想我也開始變得奇怪了。
“早上好!海倫。”一個男孩用
網兜拎著一個足球從他的家裡跑出來,他是亞歷克桑德洛,我小時的玩伴。
“早上好!”我笑著回應他,這樣似乎讓德拉科有些不快,他握著我的手掌突然握緊,捏得我有些疼。
那不勒斯人是熱情好客的,他們對陌上人最早表現出的必然是友好。他朝德拉科笑著點了點頭,才問道,“這位朋友是?”
“啊!”我有些害羞地看了德拉科一眼,他此刻正古怪地看著我們兩人,我衝他笑了笑,然後朝亞歷克桑德洛說道,“這是我男朋友。”
“哇哦!”亞力克揶揄般的朝我擠著眼睛吹了個口哨,“真夠帥的!他是英國人吧?”說著,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德拉科那身還在滴水的斗篷,然後肯定地點了點頭,“純的!”
回頭看了眼笑著跑開的亞力克,德拉科有些不快地低頭看著我,含糊地問道,“你們剛剛在說什麼?我還以為我能懂一點義大利語……”
“可能是因為地方口音吧?”我想了想,然後衝德拉科笑了起來,“要知道我剛到英國那會兒還覺得自己英語說得不錯呢!”說著,我推開咖啡屋的店門,大廳裡頭空空蕩蕩。
現在還是早晨九點多鐘,對於義大利人而已新的一天還沒有開始,大部分的人還沉浸在甜美的夢鄉。媽媽還有外祖父外祖母也都不在,他們昨天就去佛羅倫薩探望剛剛生下第二胎的某個親戚去了。
海水不比普通的水,裡頭的鹽分在水慢慢蒸發掉之後會讓人覺得難受,我在給德拉科放好洗澡水之後,才把從爸媽的房間裡頭翻出一套T恤和牛仔褲拿給他,“這是我爸的衣服,你試試看吧!”德拉科有些挑剔地抬了抬眉毛但最終還是接了過去。
“對了,你把衣服換下來放在這個籃子裡頭好了。我等等送去洗。”我將地上的置衣籃朝他踢了踢,然後擰開把手打算出門,“對了,你吃過早餐了嗎?我洗完澡之後,會弄早點,你想吃什麼?”我帶出門之前隨口問了一句。
德拉科站在原地有些發愣,他直勾勾地盯著我看了片刻,才偏開腦袋敷衍著說道,“隨便。”
德拉科的態度並沒有讓我覺得意外,我很少指望他會給我一個好臉色。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然後我慢吞吞地帶上了房門。
由於我洗的是淋浴而不是泡浴缸,當德拉科換上衣服從樓上神清氣爽地走下來時,我煮的咖啡已經差不多好了。一小鍋牛奶已經在爐灶上微微沸騰,我將意式濃縮咖啡倒進沸騰的牛奶之後乳白的液體瞬間變成了誘人的褐色,奶香伴隨著咖啡的焦香竄進鼻子讓人忍不住想要微笑。
“海倫特製拿鐵咖啡。”笑著將一個馬克杯送到正坐在吧檯邊撥弄電話繩的
德拉科手邊之後,我這才開始認真地打量起他來。德拉科好像是剛剛瘋長完個子似地,骨骼變得更長了但是肌肉卻沒跟上骨骼的生長被拉伸的單薄起來,這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高挑消瘦,讓人有些心疼。
講究地捏著小銀勺往杯子裡頭加了幾勺糖之後,德拉科不領情似得白了我一眼,“你就不能表現得像一個貴族小姐嗎?”
“我本來就不是。”我無所謂地朝他看了眼,然後回頭去翻找外祖母昨天做完之後凍在冰箱裡頭的提拉米蘇,“快來試試這個好不好吃,如果你喜歡的話我下次親手做給你吃。”
德拉科拿勺子的手頓了頓,抬頭朝我瞥了一眼,“這不是你做的?”
我低頭抿著嘴害羞地笑了笑,才小聲說,“我又不知道你今天會來。”
德拉科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