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它縮回前爪一下一下地刨著地,同時深深地埋下腦袋小聲地哀怨地叫著。海格罵罵咧咧地趕緊用鎖鏈將它鎖了起來。
我從巴克比克的背上滑落,然後朝著被亞歷山大帶遠的德拉科跑去。但是他挺著背脊坐在亞歷山大的背上,怡然自得,甚至懶得看我。那副模樣像極了一個正在遛馬的無所事事的貴族。
“喂!”我被動地跟在亞歷山大後頭,終於走累了才用口哨讓亞歷山大停了下來,“再往裡走就是禁林了,不安全。”我拍了拍亞歷山大的腦袋,同時抬頭看著德拉科。金色的陽光從細碎的枝杈間落下,灑在少年的側臉,顯得格外的純淨聖潔,德拉科長而密的睫毛在陽光下呈現出透明的質感,鉑金色的頭髮映著金光,亮得讓人不能直視。
我這才發現德拉科換了髮型。
一年級到兩年級的時候,他總是用髮油將所有的頭髮攏到腦後,記得我那個時候還嘲笑他的髮型太過老土。如今,他將中長髮自然地披散下來,金色的發襯著他淺色的瞳,顯現出貴族特有的翩翩風度。
“你真漂亮。”我由衷地讚歎。
媽媽說,男孩要麼不漂亮,但要是真妖孽起來那就會讓所有的女孩自嘆不如暗自垂淚,果然很有道理。
“切!”德拉科懶洋洋地斜眼看著我,神情輕蔑。
“你在生氣嗎?”我有些莫名其妙,伸手抓了抓頭髮;然後抬起頭,逆光的方向讓我不得不眯著眼睛看他。
“我為什麼要生氣?”德拉科反問,他利索地從亞歷山大背上翻下來,然後甩了甩腦袋,“我才不會為了你這個、這個……”他反覆著好像是在思考一個足矣修飾我的詞語,“這個不修邊幅的女人生氣!”說完,他轉身就走。
“真是奇怪的傢伙。”我摸著亞歷山大的皮毛目送著德拉科離去,然後湊到亞歷山大的耳朵旁邊說,“下一次這傢伙再爬上你的背就把他甩下來。”
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