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位穿過去竟沒使我致殘,真是個奇蹟。他說,他用探針都不可能不碰到臀關節、坐骨神經或是大動脈,子彈竟然沒碰到,很幸運。我現在不疼了,走得也比較穩……
另外,我沒中毒氣,有人卻沒能倖免,但我的人都沒中毒,因為我讓他們戴著防毒面具。
1918年10月28日 致父親的一封信
親愛的爸爸:
我剛剛收到你9月29號寫的信,非常高興。我沒像你想的那樣在戰場上戰鬥,而是待在醫院裡。我屁股受了傷,血流不止。傷口用塊浴巾堵著,我能做的就是睡覺。
今天我出院,重新指揮我的軍隊或者說殘餘軍隊。我現在在自己的房間裡,感覺不錯,只是還不能走長路,還瘦了30磅,爭取儘快補回來。
我在聖米耶爾戰爭後寫的那封信,你該收到了吧﹖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戰鬥。我坐在坦克前面直衝進了步兵後來都不敢進的潘奈鎮。我被那些狗孃養的打了下來,沒受傷,可嚇壞了。
每個人都說我在沃頓·阿格尼的表現就像發瘋似的,我現在也承認了。但是如果不是想到你和媽媽、比阿特麗絲和祖輩們,我是沒有勇氣往前衝的。在槍林彈雨中往前衝,真是見鬼�衝進去的那一刻,我感覺渾身都涼透了。
參加戰爭的布萊特少校說,那是整個戰爭中最難打的一仗。在我正前方150碼的地方有12架機關槍,還有一個營的步兵。另外有50到150架機關槍從兩側向我們掃射。
我的“自我保護意識”起了作用,使我沒被擊中要害,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