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但有個既可當舵也可作活動龍骨的大舵,也有一定優勢。
買完東西,我們去頗有名氣的“牧羊人”旅館喝雞尾酒。酒不錯,但每杯貴達一個半美元。
下午,我們參觀了英國坦克學校。他們雖辦得有聲有色,但趕不上我們在諾克斯或本寧的學校。
聖土(1)
1943年12月14日
早晨7點,我們飛往耶路撒冷,從坦尼斯湖以南某地飛越運河。那兒離猶太人渡河地很近。
在此次飛行之前我從未想到猶太人渡運河時根本無需涉水,因為有一條露出水面的沙地從苦海直通地中海。不管怎麼說,他們確實過了河。拿破崙也是在差不多同一個地方過的河,但當時風向變了,因此損失了輜重。
我們從運河沿著艾倫比的進軍路線飛行,從位於愛拉里希旱河的當年的戰場上空飛過。它並不像書上講的那樣,是一道難以逾越的屏障。
比爾西巴及其周圍地形並不太複雜,但此地完全是片沙海,艾倫比能率一支騎兵透過真是匪夷所思。
我們從比爾西巴又飛越了希布倫和伯利恆,從耶路撒冷以南轉而向西飛抵濱海的阿克爾。一些汽車在機場迎接我們,驅車30英里後我們到了耶路撒冷。
人稱巴勒斯坦為“牛奶和蜂蜜之國”,是與周邊的沙漠相比而言。這裡只有光禿禿的石山,零星地挺立著一些要死不活的橄欖樹。我們沒看見一個蜂窩,倒是看見了一些含羞草。
軍區司令官D·F·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