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不方便,就不要站起來了,小石也不是外人,不用客套。”
石天也連忙說:“二姨好,二姨夫好。”
週四四的二姨夫朱國林也連忙微笑了一下,伸出手和石天握在一起,激動地說:“小石呀,前幾天一聽大姐說你能治好你二姨的病,你二姨就急著要過來,可是家裡那破攤子一時半會還真走不了,這不就磨蹭到現在。”
周青雲在一旁說:“好了,咱們也別客氣了,就讓小石先看看翠芳的病,看看是不是他猜測的那種病,然後再看能不能治好,畢竟他還沒有親眼看到過病人,以前的都只是推測而已。要是治不好,可不能怪小石哦。”
“那是,那是,本來這病就已經被人家判了死刑了,我們本來都不抱什麼希望了,小石能來試一試就不錯了,我們哪裡還能怪人家呢。”朱國林連忙說。
石天坐在寧翠芳的面前,先是輕輕翻開她的眼皮看了看,然後輕輕吸了口氣,臉sè變得有些沉重。這個表情被週四四看在眼裡,連忙問道:“怎麼樣?這個病是你說的那種病嗎?”
石天面sè沉重,並沒有答話,而是又拿起了寧翠芳的手腕,把自己的手指搭了上去。周青雲兩口子和朱國林也都緊張的盯著他。
許久石天才鬆了一口氣,扭回頭看到屋子裡四個人都在緊張兮兮的看著自己,於是輕鬆的一笑說:“叔叔阿姨別緊張,阿姨這病能治。”
“能治就好。”朱國林頓時鬆了一口氣,扭過臉對周青雲說:“姐夫,幸虧有四四男朋友在,要不……”
話沒說完,週四四就嘟囔了一句:“你先別說這麼早,這傢伙說話不靠譜的。”
朱國林一愣,周青雲就呵斥了週四四一句:“你胡說什麼呢?小石的醫術我和你媽都信得過,再說了,不管治好治不好,總歸是給了你二姨希望。”
“是呀,就算小石治不好也總歸是有希望了不是。”朱國林連忙說。
週四四還想說什麼,卻在周青雲嚴厲的目光下乖乖的閉了嘴。
周青雲轉過臉對石天說:“那你看什麼時候能治?用不用準備什麼?”
“不用準備什麼,現在我就可以治。我身上帶有銀針,家裡有藥棉和酒jīng沒有?”石天自從上次凌以沫被蛇咬以後,就不敢把銀針離身了,所以儘管週四四沒有事先通知,卻也是有所準備。
“有有。”寧素芳連忙從裡屋找來了酒jīng和藥棉,這些東西都是家常備用的藥箱裡有的,所以找起來不難。
“那好,四四,把二姨扶到裡屋,我現在就給她治病。”石天說。
週四四連忙就扶著寧翠芳進了裡屋,朱國林想要跟進去的時候,石天笑著說:“姨夫,你們還是在外邊等吧,我治病的時候身邊最好人少一點,有四四在裡邊就好了。”
“好,好。”朱國林連聲答應,還怪自己粗心了,醫院裡動手術還禁止家屬到跟前呢。
“四四,扶二姨躺下。”
週四四依言扶著寧翠芳躺在了床上,四肢舒展,全身放鬆。
“酒jīng……藥棉……”
週四四一邊按照石天的指令做著輔助工作,一邊看著石天把一根根銀針在酒jīng裡蘸了一下,然後她就驚異的發現,當這傢伙從酒jīng裡把那細如牛毛的銀針取出來的時候,銀針上突然籠罩了一層薄薄的白霜。
“這是什麼?”週四四驚異地問道。
石天沒有回答她,而是把銀針捻在手裡轉動了一下,然後週四四就再次發現那層白霜已經化作了一團水汽,而且瞬間蒸發了。
“阿姨,我要給你施針了,不疼的,很快就好。”石天施針前不忘了給寧翠芳說上一句話,安撫她因為緊張而不安的情緒。
寧翠芳點了點頭。
石天凝神閉氣,輕輕地把銀針放在寧素芳頭頂的百會穴上,然後慢慢捻動銀針插了進去。週四四緊張的看著他把一根根銀針慢慢的插進二姨的身體各個部位,一顆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上了。
而寧翠芳躺在那裡,卻是真切的感受到一絲氣息透過銀針進入自己的體內,這氣息忽冷忽熱,時而微弱,時而猛烈,好像一次次的在衝擊著自己體內的某道關卡。
這些詭異的氣息在寧翠芳的四肢,頭頂,不斷的衝擊著,漸漸遍佈全身,讓她開始有一些眩暈的感覺。同時還有一種被螞蟻齧噬的癢癢的感覺,有點麻。然而這股麻勁過去後,她又感到整個身體的毛孔就像張開了一樣,一種暖洋洋的感覺又湧了上來,好舒服。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