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條條細絲,又細又均勻。更重要的是,這個臭流氓不光土豆切的好,而且切土豆的姿勢還特別優美。那傢伙簡直不是在切土豆,而是像夜店裡邊的調酒師一樣,把土豆往空中一拋,然後舉著菜刀在那裡飛舞。
週四四徹底雷住了,以前這鏡頭只在港臺片裡看到過,以為只是後期特技而已,沒想到這傢伙居然能把它使出來。難道這傢伙以前是在夜店裡做鴨的?
石天切完了土豆,結束了自己的刀工表演,回頭得意的看了週四四一眼,臉上滿是得意的顯擺。週四四卻是恨得咬牙切齒,只是痛恨剛才那傢伙切土豆時為什麼不切掉自己一個手指頭。
也許這傢伙就是耍刀耍得好而已,做菜水平不會怎麼樣的,週四四的僥倖心理還沒有死。還有一個機會,那就是指望著這傢伙把菜做的砸鍋了。
可這個希望實在飄渺,看著這傢伙就像電影裡的食神一樣端著菜勺在那裡飛舞,週四四就明白這條路似乎也是走不通了。難道,這傢伙真的是國家認定的特級廚師?週四四還真有點疑惑了。
眼看石天把一個麻辣雞塊就要出鍋了,週四四的希望也一點點流逝而盡,就在這時,石天卻突然放下了手裡的菜勺,對週四四說:“幫我翻兩下菜,我把另外一個菜切一下。”
“我不會。”週四四本能的說,但石天已經把鏟子交到了她的手裡:“不用再加調料了,我已經放過了。”然後就又拿起別的菜開始施展刀工了。
“我都說了我不會了。”週四四無奈的用鏟子翻了兩下,卻突然有個念頭冒了出來,臉上頓時泛出一絲得意的笑,然後扭頭看看石天只顧在那裡切菜,並沒有注意自己,便拿起旁邊的鹽袋,嘩嘩的倒了一大堆鹽。
哼!臭流氓,你不是放過了嗎?我再給你多放點,一定會更有味的。週四四心裡得意地想著,臉上也是笑容滿面。
“老婆大人,你這是怎麼了,這麼得意?”石天切完了菜,扭臉看到週四四一臉的chūn光燦爛,就好奇地問。
“哦,沒什麼,你切好了沒有,切好了就接著炒你的菜,我出去喝口水。”週四四像做了賊一樣,匆匆逃離現場,也顧不上追究這傢伙在言語上佔自己的便宜。
石天詫異的看看週四四的背影,扭過臉來接著翻菜的時候卻是眼睛一亮,鍋底竟然有一塊還沒來得及融化的鹽巴堆在那裡。怎麼回事?石天看看客廳裡一邊喝水一邊做賊心虛的朝這邊偷看的週四四,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
居然想整我?那我就讓你整一次,看看是誰哭在最後。石天冷笑著,用鏟子把那堆鹽巴劃到了一邊。
“菜好了。”石天端著兩盤做好的菜,笑呵呵的走進餐廳。客廳裡周青雲連忙招呼週四四和寧素芳:“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讓小石一個人在裡邊忙活了半天,你們孃兒倆怎麼忍心,還不去端飯去。”
“我去!”早已按耐不住的週四四一躍而起,奔進了廚房。周青雲兩口子還以為自己的女兒是在心疼自己男朋友,都是相對一笑,年輕人就是好呀。
週四四奔進廚房,很快便盯上了那盤麻辣雞塊,端著它便放在了寧素芳位置的面前,這個她jīng心加過料的菜一定要放在這裡。石天看著週四四歡快的樣子,心裡也是暗自好笑,但並沒有聲張,而是端著飯跟著走了進去。
周青雲和寧素芳兩個走進餐廳,只見桌上已經滿滿的擺了一大桌子的菜,寧素芳不由得驚奇地說:“小石,你是怎麼做出來的,就這麼一會兒工夫,就給我們變出來這麼多菜,難道你是魔術師不成?”
石天呵呵笑著說:“胡亂做的,不知道做的菜叔叔阿姨滿不滿意。”
周青雲一擺手讓他坐下,然後說:“且不管你菜做得怎麼樣,就憑你能放下架子給我們做菜,這一點我們就很高興。”
週四四翻了翻白眼,對老爸這句話很是不滿,就說:“老爸,你還是先嚐嘗石天做的菜,別萬一難吃無比,到時候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寧素芳笑著說:“這個死丫頭,是不是急著讓我們嘗小石的手藝呀,好,那我就先嚐嘗。”說著拿起筷子準備夾菜。週四四眼疾手快,連忙就從寧素芳面前的麻辣雞塊裡夾了一塊放進她的碗裡:“媽,你嚐嚐這雞塊,這可是石天jīng心為你燒製的。”
寧素芳笑顏如花:“好好,我閨女知道疼老媽了,還學會給我夾菜了,那我就先嚐嘗這雞塊,看看小石的手藝怎麼樣。”
看著寧素芳把那塊雞塊放進嘴裡,週四四心都提起來了,兩眼緊盯著寧素芳的嘴巴,等著她把這塊自己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