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笑容很yin蕩嗎?”石天很是無語,他一直以為自己這個笑容很帥,是他的泡妞利器呢。
“也不是很yin蕩。”凌以沫搖搖頭。
石天心裡一喜,還是沫沫善於發現美。
但他似乎把問題考慮的過於簡單了,凌以沫又接著說了句:“不是很yin蕩,是非常yin蕩。”
有沒有這麼打擊人的?石天徹底崩潰了,但麻煩還沒有完。
“說,石天,你怎麼會在這裡?為什麼我會沒穿衣服,是不是你對我做了什麼?”凌以沫可沒有忘了自己這個最重要的問題,她越想越可怕。自己赤身國體的坐在這裡,而這個男人卻坐在自己的身後,一隻手還緊緊貼著自己的後背,誰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石天滿臉黑線,要是這樣被人誤會了,那就可是太鬱悶了。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剛才在救人之前就XXXX了,這樣也不算太虧些。就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但現在還沒來得及風流,就先做了花下鬼了,實在是太虧了。他求助的看向一旁的穎兒,希望她能站出來,為自己洗清冤屈。
然而讓他失望了,穎兒不但沒有站出來,反而對他幸災樂禍的笑著說:“是呀臭十月,你不在你房間裡睡覺,怎麼跑到我們房間裡來了?”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石天現在十分崇拜這位古代的大哲學家,看來一定是和自己一樣,被女人無恥的黑過,所以才可以說出這樣經典的話來。究其原因,現在穎兒一定是對自己的A杯論懷恨在心,所以藉著這個機會洩私憤了。
石天一臉悲憤的看著穎兒,但這絲毫沒有換回她的一點同情心,無奈只有自己來為自己洗清冤屈了:“沫沫,是這樣的,剛才你在房間裡洗澡結果昏倒了,是我把你救了出來。”
凌以沫扭頭看看穎兒:“是這樣嗎?”
穎兒也許是良心發現,也許是看事情鬧得有點大了,總算說了句良心話:“是,剛才確實是這樣。”
凌以沫詫異的看看石天,石天連忙點點頭。又看看穎兒,穎兒的表情卻顯得有些惶恐。似乎想起了點什麼,還點了點頭說:“我剛才是好像在洗澡,然後一陣頭暈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石天大喜,心想總算洗清冤屈了,想想自己一天之內就兩次蒙受不白之冤,可算是比竇娥還要倒黴的了,於是在心裡對凌以沫的感激之情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決堤一般氾濫不可收拾。
不過還沒等到他對著凌以沫痛哭流涕以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卻聽到凌以沫又詫異的問了一句:“不過我洗澡昏倒在浴室裡,你是怎麼發現的?難道是穎兒去叫你的嗎?”
還沒等石天回答,穎兒已經唯恐天下不亂的連連搖頭:“不是不是,我剛才在下邊洗澡,是十月哥哥自己發現的,而且是他親自把你從浴室裡抱出來的。”
“什麼?”凌以沫眼睛瞪得大大,半天才回過神來,接著就又是一聲震破耳膜的尖嘯:“啊——————————”
石天痛苦的捂住了耳朵,和耳朵一起被捂起來的還有他的臉。
“你說是他闖進我的浴室,然後把我抱出來的嗎?”凌以沫想到自己剛才居然赤身露體的被這個傢伙從浴室裡抱到了床上,那自己豈不是被他看了個jīng光嗎?還有,這傢伙是不是還趁著這個機會揩了自己的油水也不可知,自己可是全身沒有穿一件衣服呀。天哪,自己還怎麼出去見人?!
看著凌以沫如此抓狂的表情,原本打算火上澆油的穎兒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連忙說:“沫沫,其實剛才也怪不得臭十月的,他也是看到你昏倒在浴室裡,情急之下才這麼做的。”
“那他是怎麼看到我昏倒在浴室裡的?”凌以沫不依不饒。“他又怎麼會到我們房間裡的?不是不讓他到我們房間的嗎?你幹什麼去了?”
穎兒這下傻了,戰火已經燒在了自己身上,吐了吐舌頭就想溜走,卻被凌以沫一把拉住:“站住,你別跑,一定是搞的鬼。”她太瞭解這個閨蜜了,生就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是非jīng,這件事一定和她跑不了干係。
“這個,那個,我剛才在臭十月的房間裡洗澡,結果發現忘了帶換洗的內衣,就讓他上來替我取內衣,然後……”穎兒看逃不過去了,只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什麼?你竟然跑到他的房間裡洗澡,還讓他來我的房間?”凌以沫怒不可遏,原來真的是這個惹禍妖jīng弄出來的。
穎兒一臉訕笑,連忙討好的用自己的小拳頭在凌以沫的腿上捶了兩下:“沫沫,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