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有你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女朋友,我怎麼可能再在外邊偷腥呢?”石天嬉皮笑臉地說。
“哼!還不老實是吧。”夏葉看他還打算頑固到底,於是加大了手裡的力度,狠命的把手裡的那塊肉擰了一個圈。
“姑奶奶呀,你手下留情,我老實交代還不成?”石天無奈,只有乖乖投降,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他和凌以沫、花皇穎兒的同居關係。
“什麼?你是保鏢?而且還和兩個女生住在一起?”夏葉眼睛瞪得溜圓,這個故事怎麼聽怎麼像網路小說。
“對,我就是凌龍福請來保護凌以沫的,至於那個花皇穎兒嘛,她只是凌以沫為了方便找來和她同住的,你大可以放心。況且那些小丫頭都還沒有長開呢,就那小胸脯,開飛機場都不用平整,我怎麼會和她有一腿?”石天為了洗刷自己的清白,不惜攻擊穎兒的aa杯。要是穎兒在場的話,不氣個半死才怪。
“你真惡毒。”夏葉聽他這麼形容穎兒的胸脯,捂著嘴咯咯直笑,心裡卻也放鬆了警惕,不過轉念一想:“不對,這麼說你和那個凌以沫也有一腿?那個小丫頭可不是飛機場吧?”
“這,她就算不是飛機場,但比起你的不是還差遠的嗎?”石天此刻頭上的汗都冒出來了。
那倒也是,夏葉對自己的身材有強烈的自信,那兩個小丫頭儘管漂亮,但比起自己已經成熟的身體來說,還是差了些男人們喜歡的韻味兒。於是帶著強烈的滿足感又鑽進了石天的懷裡,一隻小手還伸進了他的襯衣裡,輕輕地撥弄著他的胸膛。
石天心裡一癢,剛要投桃報李,就聽到夏葉甜膩膩的聲音又再次響起:“那我可警告你,雖然你的工作是做凌以沫的保鏢,需要和她住在一起。但是不許偷看人家洗澡,不許勾引人家小姑娘,不許偷人家的內衣,不許……”
司機聽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同情的回頭看了一眼,只見石天一臉的黑線,自己這是被拴上枷鎖了呀。還不許偷看人家洗澡,不許偷人家內衣,後邊一定還想說不許在人家的內衣上打飛機。
天哪,我有那麼猥瑣嗎?不過要是讓認識他的每一個女人回答的話,答案一定很統一,你不但猥瑣,而且猥瑣的很無恥。
兩個人回到學校,下車後還是分開走了兩條路。儘管夏葉已經下定決心和石天在一起了,但她還是多少有些顧慮,石天也明白她的為難,所以很善解人意的和她分開走了。
石天一走進教室,立刻被幾聲招呼吸引了過去,有陳大衰的叫聲,也有穎兒的叫聲,還有胖丫頭艾窩窩,艾窩窩直接走到他的面前啪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帥哥,這幾天到哪裡去了?怎麼不見你來學校呀?”
石天陪著笑應了幾聲,連忙回到自己的座位,當然不忘了朝凌以沫和穎兒點點頭。
剛到座位上,金橋就扳著他的肩膀誕笑著問:“石天,這幾天快活夠了吧?警花的滋味是不是很舒服?有沒有給你澆蠟燭油?或者來點皮鞭什麼的?”
陳大衰也是拍著他的肩膀說:“小天子,便宜不能讓你一個人佔了吧,回頭讓你的警花姐姐給我們也介紹幾個漂亮的女警,我們也玩玩制服誘惑。”
“滾!一群凡夫俗子,衰哥,你還是看好你的女神吧。別制服誘惑沒玩成,連女神也給丟了。”石天朝前邊怒了努嘴,陳大衰一抬頭,正看到穎兒正扭頭看著他們。
“唉,還我的女神呢,我早看出來了,我的女神早已經被你把魂給勾走了。”陳大衰酸溜溜地說。
“這,要不我還給你?”石天笑著說。
“算了吧,我有自知之明,只是便宜了你這個花心大蘿蔔了。”陳大衰嘆了口氣說。
而此時,穎兒正在和凌以沫竊竊私語:“沫沫,你說臭十月這幾天幹什麼去了?”
“李局長不是打電話說了嗎?有人要暗殺那個周隊長,所以讓石天去保護他了。”凌以沫說。
“你信嗎?讓一個學生去保護刑警隊長,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那些警察都是吃紅薯的嗎?”穎兒不以為然地說。
“那你說他是幹什麼去了?”凌以沫心裡一酸說。
“哼!這兩個狗男女肯定是藉著這個機會偷情去了,聽說這幾天他們都是住在一起的,沫沫,你的石天真的被週四四給搶走了。”穎兒不知道是為自己的閨蜜,還是為自己憤憤不平。
“別說這麼難聽,那天週四四給我說了,她對石天沒什麼的,還說要我大膽的去追求呢。”凌以沫怯怯地說。
“說得好聽,她那是騙你呢。你想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