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天嘿嘿笑了一聲:“我也不知道,據說是自己跌的。”
週四四哼了一聲說:“騙鬼去吧你,我也懶得管你這些閒事,只要你不給我惹出麻煩就行。都知道你是……,要是把你當做罪犯帶到局裡,我的臉往哪裡放?”
“那是一定,我怎麼會捨得給老婆大人臉上抹黑呢?”石天嬉皮笑臉地說。
“現在你去哪裡?”週四四翻了個白眼問他一句。
“這個,暫時保密,不過要是再有人報警的話,你就只當沒聽見就好了。”石天隨口說道。
“什麼?你還要去鬧事?”週四四馬上聽出他話裡的意思,馬上就追問道。
“哪裡,哪裡,探訪一個老友而已。”石天連忙說道。
“哼!你有什麼老友?一定又是去鬧事,不行,我得跟著你去,要不惹出事來又得讓我丟人。”週四四哪裡肯信。
“你去幹什麼?這是男人的約會,人家不讓帶家屬?”石天哭喪著臉說。
“誰是你家屬?”週四四眼一瞪:“你現在是保外就醫,我是奉命兼管,把你的犯罪萌芽掐死在搖籃裡,懂不懂?”
石天無比汗然,自己怎麼就成了保外就醫?看來週四四是鐵了心要跟著自己一起去了,那看來接下來的華南集團是說什麼也不能去了,有了週四四在身邊,他還怎麼刑訊逼供?
華南集團去不了了,學校也不能回,星月自然也不能去,要是那個秋香姐再不開眼的往身上靠,這不是要自己的老命嗎?
坐到車上時有了主意,既然說是去會老友,那就到自己家走一趟吧,回到峽市這麼久了,還沒回過那個家呢。正好火林和小寶都不在,也避免他們懷疑。
車上週四四突然問了一句:“臭流氓,那天我媽做好了飯等你,你為什麼沒有去?”
石天一愣,這才想起那天和夏葉一起離開警局的時候,週四四似乎是說了一句讓他第二天中午回家吃飯。他原本以為只是一句閒話,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週四四看他不回答,就哼了一聲說:“是不是和你的美女老師親熱,就不把我的事放在心上了。”
石天無比汗顏,這分明是在吃夏葉的醋了,連忙不迭的解釋:“我以為你那天是說笑呢,不知道是真的。”
週四四哼了一聲:“我什麼時候給你說笑過,管你呢,愛去不去!”
“去!去!要不咱們現在就去?”石天想將功折罪。
週四四氣的撲哧一笑:“現在去幹什麼?現在又不是吃飯時候,再說我媽又沒給你做飯你去吃什麼?”
“看丈母孃呀!”石天嬉皮笑臉的說。
週四四臉一扳:“你的丈母孃在誰家?”
“誰家誰知道。”石天不敢再說,卻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發動車子。
週四四扭過臉卻是偷笑不已。
車子慢慢向城北開去,離馬嶺村越來越近,石天的臉色也越來越沉重,週四四並沒有留意石天表情的變化,而是詫異的看著外邊:“臭流氓,你這到底是要去哪裡探訪老友呀?怎麼把車開到城郊了?”
石天淡淡的說:“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週四四這才注意到他臉色沉重,全然沒有了剛才的嬉皮笑臉,心裡不由得奇怪,這傢伙到底是要去見什麼人,怎麼弄的這麼莊重。
車子開進村子裡,村頭並沒有什麼閒人,只是一些年逾古稀的老頭老太坐在村口曬著太陽,說著家裡長短。對於他們來說,寶馬車和平常的qq也沒什麼區別,所以車子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車子一直開到村子最東頭的一所破敗的兩層小樓前停了下來,石天沒有說話,熄了火走下車去。週四四愣了一下,也連忙推開車門走下了車。
“臭流氓,你不會是要來這家找人吧?這家好像已經好長時間都沒有人住了呀,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週四四說到半截就住了口,因為石天臉色的凝重說明他來的就是這個地方。
石天緩緩走到院門口,門口因為常年沒人清理,已經長滿了雜草,大鐵門上也已是鏽跡斑駁。他伸出手,在門上咬著銅環的獅子頭上輕輕摸了一下。
我回家了!爸,媽,你在哪裡?
“臭流氓,你怎麼了?”週四四一直盯著他的臉看,竟然發現他的眼睛裡有些明亮的東西在閃爍,手也有些顫抖。
“哦,沒事。”石天側了一下臉,回過頭時已經不見了眼角的淚水。
“這是什麼地方?好像你以前來過這裡?”週四四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