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會樂死了,要知道他跟人學修車一個月就給個生活費,連喝酒都沒錢呢。”
“那就行,我還擔心他不願意幹呢。”石天笑著說。
火林卻又想到一件事,皺了一下眉頭說:“那星月不是被四合會的人給砸了嗎?你準備怎麼辦?和江十三幹一場嗎?”
石天看著他的眼睛說:“該來的總會來,既然他自己找上門來了,也省的我去找他們。”說到這裡停了一下說:“火林,你怕嗎?”
火林儘管心裡有些含糊,但嘴上還是毫不服輸的說:“我怕什麼,不都是爹生媽養的嗎?”
“那就行。”石天一拍火林的肩膀:“走吧,我們回去,回頭你把小寶給我約出來,我給他交待交待。”
兩個人回到宿舍的時候,陳大衰已經睜開了眼睛,看到石天進來也是驚得目瞪口呆:“天爺呀,小天子,你怎麼這麼快就從醫院裡跑出來了?是不是禍害了醫院裡的小護士,怕人家以身相許所以偷跑回來了?”
陳大衰這一嚷嚷,金橋也睜開了眼睛,看到石天居然站在宿舍裡也是連忙從床鋪上跳下來,驚奇的上下摸摸石天的肌肉。石天一陣哆嗦,連忙躲開金橋的騷擾。
“說說,怎麼回事,怎麼從醫院裡跑出來了?醫院裡有那麼多漂亮的小護士,你的醫藥費又是公安局出的,換了我至少也得住上他奶奶的一兩個月,泡上個小護士再出來。”陳大衰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靠,所以你沒這個機會去住院。”石天不屑地說。
“得瑟吧你,對了,小天子,你這幾天不在校可是把一個美女給急瘋了哦,天天找我問你幹什麼去了,怎麼不來上課?”陳大衰神神秘秘的說道。
“誰?讓你這麼興奮。”石天看著陳大衰的表情就覺得好笑,不過對他說的這個美女卻有點疑惑,凌以沫和穎兒當然不會去找他問自己的下落了,那會是誰呢?難道是……想起這個名字,石天覺得有點詫異。
“當然是夏葉大美女了,火林,你是不知道,這小子不知道使了什麼妖法,居然把夏葉給迷得魂不守舍的,居然一天能問我三次這小子去哪裡了?”陳大衰驚奇的說道。
真是夏葉!她為什麼這麼急著找自己?難道出什麼事了?石天隱隱約約有種不祥的預感,夏葉這麼急著找自己,一般情況來說應該是又遇到什麼麻煩了,要不然不會不顧自己老師的尊嚴,找陳大衰打聽自己的下落。可是會出什麼事呢?那個韓流沙近期應該沒有什麼精力再去騷擾夏葉了,光他家裡的那隻母老虎就夠他心煩的了。
“夏葉老師?她找我做什麼?她給你說什麼事了嗎?”石天佯裝奇怪的問道。
“夏葉老師?你還好意思叫人家老師嗎?我鄙視你!你都把老師都泡上了,還有沒有一點師道尊嚴的概念。”陳大衰鄙視的看著他,不過這鄙視裡卻有更多的羨慕。
“靠,不要亂說好不好,這種事亂說傳出去的話會毀了人家夏老師的清譽的懂不懂?咱哥們你糟蹋糟蹋也就算了,可別禍害了人家。”石天笑著說道。
“靠,你能做還不能讓我們說了。”陳大衰很鄙視石天的為人,但還是沒有繼續說下去。“她當然不會對我說什麼事了,你們兩個人的秘密她會對我這個外人說嗎?”
石天點點頭說:“好,謝謝衰哥了,那我就去看看夏老師找我有什麼事。”
三個人都是一愣,不約而同的向石天伸出食指表示深深的鄙視。但估計石天連看都沒有看到,因為他早已消失在了宿舍外。
“採訪一下,陳大衰哥,你看到如此禽獸行徑有何想法?”金橋拿起一本雜誌捲成話筒狀湊到陳大衰的下巴跟前,裝模作樣的採訪他。
“憤慨!無以倫比的憤慨!”陳大衰捏緊了拳頭舉在胸前,對石天的禽獸行徑表示痛恨不已:“這樣的禽獸,不但禍害了校園裡的花花草草,現在又把他的魔爪伸向了我們辛勤的園丁,這是多麼卑鄙無恥的禽獸行為!”
“那作為禽獸的舍友,你對此有什麼想法嗎?是勇敢的阻止這隻禽獸的卑劣行徑呢?還是與其同流合汙,以期能夠分得一杯殘羹呢?”金橋大記者也是語出驚人。
“這個……鑑於這隻禽獸的犯罪行為目前尚處於萌芽狀態,所以我認為還是坐觀其變的好,畢竟我們這是社會主義國家,一切都要講究證據的。不過請廣大同學們相信,等到我們拿到這隻禽獸禍害花朵和園丁的一絲證據,我們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擊,把這隻禽獸的犯罪行為扼死在搖籃裡。”陳大衰煞有介事的說道。
金橋收回話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