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罵了一聲:“媽的,臭**,給臉不要臉了你?”刷的竟然從腰裡拔出一把槍來。
媽呀!動槍了!餐廳裡的人都是一聲驚呼,刷的不約而同的都溜在了餐桌下邊。那個中年人也嚇壞了,連忙伸手去攔阻張所長,卻被他一把推開:“滾開,今天老子非要教訓教訓這個臭**,要她知道知道老子是幹什麼的?!”
週四四也呆住了,她沒想到這傢伙身上居然還有槍,想奪槍時已經被槍口對住了,只好站在那裡憤怒的看著對面的胖子:“放下槍,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槍?”
張胖子看這個潑辣妞兒被自己的槍嚇住了,頓時得意的大笑:“老子是派出所長,當然會有槍了,小妞,你敢扇老子的耳光,我今天非讓你知道知道馬王爺長几隻眼不可。”
石天和凌以沫這才知道這個傢伙為什麼膽敢這麼猖狂,大庭廣眾之下打人不說,竟然還掏出槍來對著路人,原來有派出所所長的官帽在那裡壓著。難怪這麼多人看了只敢怒不敢言了,這年頭,警察比土匪還惡呀!
“石天,不好了,那傢伙居然拿槍對著四四。”凌以沫大驚失色,連忙提醒石天。
“我知道。”石天說完便已經走了出去,丫的,竟然敢拿槍對著我的妞兒,真是活膩歪了。
週四四一聽這傢伙居然是派出所長,自己的同行,更加的憤怒了:“你,你居然是警察?警察配槍是用來抓捕壞人的,誰給你的權力,讓你拿槍對著老百姓了?”
旁邊的中年人聽週四四被槍口對著還在這麼不知好歹的和張所長對飈,頭都要大了,連忙拉著張所長說:“張所長,一個外鄉人,不懂得這裡的規矩,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們不和她一般見識,咱們去找個地方喝酒去。”
張所長此刻卻是已經昏了頭腦,一把把中年人拉自己的手臂甩開,冷笑著說:“外鄉人?一個外鄉人也敢在這裡對我這麼說話?你不是問我誰給我的權力嗎?告訴你,老子有槍就是資本,這回民鎮老子就是天,老子看誰不順眼就幹掉誰。”
“你!你還有王法嗎?你不是警察,是土匪,警察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週四四沒想到這傢伙這麼無恥,警察這麼神聖的職業簡直就是被他用來欺壓百姓的,她甚至為自己和他同為警察而感到羞恥。
“你,臭娘們,還敢罵我?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崩了你!”張所長被週四四一而再的痛罵,臉色氣的發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咔噠一聲就開啟了保險。
眾人一聲驚呼,這是要開槍了,頓時慌著往飯店外邊跑,跑得慢的就鑽在桌子下邊一動不動,只怕子彈不長眼打在自己身上。
“你敢開槍?”週四四杏眼圓睜這下不幹了,這麼多無辜路人在這裡,一個派出所長竟然就打算衝自己開槍,這還了得。她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一把便抓住了張胖子的手腕,往上一抬,砰的一聲槍響,子彈打在天花板上的一個琉璃吊燈上,頓時嘩的一聲摔在了地上,玻璃渣四濺。
石天沒想到這傢伙真敢開槍,正是心裡一驚,只怕傷了週四四,自己就後悔莫急了。卻看到週四四閃電出手,心裡一樂,行啊,自己這沒過門的媳婦兒還真有一手,不是警局裡的花瓶。
張胖子沒想到週四四竟然敢反抗,而且出手這麼快,槍聲一響,自己酒也醒了大半,不過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週四四就抓著他的手腕順勢一扭,就把他的胳膊朝後一扭,打算把他按在地上。
但張胖子畢竟是派出所長,儘管喝多了酒,但反應還算敏捷,力氣又比周四四大了許多,看週四四要把自己往下按,連忙側身一掙,竟然掙脫了週四四的雙手,抬起手臂喝道:“你敢襲警!”砰的就又開了一槍。
這下週四四可是怎麼也躲不過了,心裡暗自責怪自己太輕敵了,剛才應該先把他的槍給奪了。那一刻她幾乎已經閉上了眼睛,等著子彈打在自己的身上。
當然槍還是沒能擊中週四四,石天一看週四四沒有先奪槍,而是打算一下子把這個張胖子給按在地上就知道不好了,腳一蹬地,身體倏地一下就從地上彈起,一腳正踢中張胖子持槍的手腕。
“砰!”槍是響了,但槍響的那一刻,張胖子的手腕也是一陣劇痛,啊呀一聲,手槍便已經飛了出去,射出去的子彈當然也偏離了軌跡,擦著週四四就飛了出去,打在旁邊的一張桌子上。桌子下邊躲著的客人嚇得臉色蒼白,便昏厥了過去。
“媽的,敢對我老婆開槍!”石天腳一落地,根本不等張胖子反應過來,就是一腳,把張胖子魁梧的身體踢飛了出去,又砸倒了身後的幾張桌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