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著他們回來才肯開飯的了。
“四四?”一個有點懷疑的聲音。週四四回過神來,發現叫自己的正是自己的外公,已經十多年沒回過這裡了,所以老人家一眼看到一個充滿青春活力的大姑娘帶著一個男的進來,儘管不敢確定,但從眉眼間依稀可以看到小時候的一點影子。
“外公!”週四四連忙叫了一聲。
院子裡一下子熱鬧起來,原本坐在那裡的人全都站起身來,把週四四和石天圍在了中間,七嘴八舌的問東問西。凌以沫呆呆的站在她們身後,心裡很不是滋味。
週四四還在忙著應付這些七大姑八大姨的盤問,寧立中也走了過來,那些小輩們很知趣的讓開,寧立中看著自己的外孫女,欣喜的說:“十幾年沒見,我們四四長成大姑娘了,外公差點都認不出來你了。”說著有點老淚縱橫的意思。
週四四也是眼圈一紅說:“外公,是四四不孝,這麼多年忙著上學工作,也沒能瞅空回來看看你老人家。”
寧立中隨即說:“傻孩子,知道上進才是好孩子,哪能光回來看我們呢。對了,這就是石天吧。”眼光投向週四四身邊的石天。
石天連忙笑著說:“是,外公好。”
寧立中高興地說:“好,好,四四,石天,快坐下來吃飯,都等你們半天了,聽你媽說早就該到了,就是怎麼等也不到。”說著話眼睛卻是不時的打量著石天,心想這麼年輕的小夥子能治得了自己女兒的病嗎?可是女兒的說法卻又不得他不信。
週四四和石天對視一眼,抱歉的對寧立中說:“對不起,外公,讓你們擔心了,我們剛才在外邊遇見一個熟人,所以一起吃過了。”
寧立中哦了一聲,說:“那沒事,一起坐下,隨便再吃點。”說著便把石天往自己那張桌子上讓。週四四一看沒辦法,知道外公的性子拗不過,就抱歉的看了石天一眼,石天也明白今天就算不吃飯也得陪著寧家人坐坐,就笑著說:“四四,那我們就再坐下陪外公們吃點。”
寧立中高興的說:“對對,快,石天,來跟外公坐一起。”說著不由分說就拉著石天到了自己那一桌。週四四笑了笑正要和自己的舅母們一起坐下,突然想起和她們一起來的凌以沫,連忙扭回頭去,看到凌以沫一個人還站在門口,顯得很不自在。
週四四暗怪自己大意,連忙走過去拉著凌以沫的手說:“沫沫,走,跟我一起坐,就陪我舅媽她們坐坐就好,不想吃可以不吃的。”
凌以沫剛才看著石天和週四四被寧家人圍在那裡,儼然是新女婿回孃家的架勢,心裡突然覺得自己有種多餘的感覺,想出去又覺得不合適,正在那裡站立不安的,幸虧週四四過來解了圍,也就順勢走了過來。週四四把她介紹了一下,說是自己朋友,跟著來這裡玩的,寧家人都是熱情的表示歡迎。
席間石天一邊陪著寧立中說話,一邊留意觀察了一下,發現寧家人在場的人從臉色行動來看,幾乎所有人都不同程度的有中毒的跡象,中毒最深的要數週四四的三舅寧正剛,眼睛已經失明,而且還要靠柺杖行走,看起來馬上就要有癱瘓的趨勢。而相對於男丁來說,女人們的病情看起來就輕多了,大多隻是臉色有些發黑,這應該是因為到寧家大院住的時間沒有那些土生土長的男人們長的原因。
經過這些觀察,石天更加確信,寧家人的病很有可能是因為體內攝入某些金屬元素而得,而這些元素就是在寧家大院裡,當然那口老井的嫌疑首當其衝。
吃過午飯,石天謝絕了寧立中要他休息一會兒的好意,打算先給病情最重的寧正剛診斷一下。寧家人當然巴之不得,客氣了一番後,就把堂屋騰了出來,石天和週四四扶著寧正剛就進去了。按照石天的習慣,只留了週四四和凌以沫在一邊幫自己,其他的人都被擋在了外邊。
說是讓兩個女子幫自己的忙,其實石天就是怕凌以沫一個人在外邊尷尬,所以特意讓她進來的,而週四四當然要在自己身邊陪著的了。
石天先是讓寧正剛伸出一隻手,他裝模作樣的搭了半天的脈,他深知自己太年輕,寧家人一定對自己還有所懷疑,所以一定要做做樣子,讓他們心理上先承認自己。寧正剛看不到石天的樣子,但是聽聲音也聽出他的年齡不大,心裡和寧立中一樣充滿了疑惑。
“怎麼樣?石天,我的病能治嗎?要是不行就算了,反正我也這個樣子了,治與不治也沒什麼區別。”寧正剛聽他半天沒有說話,以為他為難就開口說道。
石天笑了一下說:“三舅的病確實比較重,比二姨要重了許多。不過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