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鼻涕狀液體。
“臭流氓!你躲在被窩裡幹什麼?!”週四四瘋狂了,這傢伙剛醒過來居然就在被窩裡打飛機!還有更齷齪的嗎?
石天此刻有口難辯,他想說這是剛才的護士姐姐的功勞吧,可似乎這個說出來越描越黑了,只能羞愧的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週四四恨恨的到衛生間裡洗了手,打了幾遍肥皂仍然覺得噁心,在衛生間裡一直洗了十幾分鍾才出來。出來後又狠狠的瞪了石天一眼,從櫃子裡又抱出一個被子,扔在石天面前:“趕快把被子換了,噁心死了!”
石天不敢有半句廢話,乖乖的換了被子,週四四忿忿的扯著外邊的被罩就扯了下來。一邊扯還一邊嘟囔著:“挨千刀的傢伙。”扯下來提著就提了出去,等到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兩手空空了,估計是給扔到垃圾箱裡了。
回到房間裡又瞪著石天瞪了半天,石天被瞪得羞愧無比,就討好地說:“老婆……”本來想說老婆大人,可是一看週四四怒睜的雙眼,還是乖乖的把後兩個字嚥了回去。
“那個,咱二姨的病你別擔心,我這兩天沒法施針,但是我可以開個藥方,只要她每天喝上一付藥,用不了一星期就可以把體內的那些殘留東西給排淨。”石天低眉下眼的說。
“哼!不用你操心了,你只要安心養好你的傷,別讓我爸媽天天往這裡跑就行了。”週四四沒好氣的說,話剛說完就閃出一個念頭:“臭流氓,既然吃藥就能排淨,那你為什麼還說要每天去我家給她扎針?”
“這個……,比起吃藥來說,還是施針效果更好一點”石天干笑著解釋,但他的表情已經暴露了他的真實意圖。
“臭流氓,就知道你沒安好心。”週四四一看就知道了,這傢伙肯定是想給他堂而皇之的以女婿的身份上門找藉口。“不過還得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二姨一家可就完了。還有,那天要不是你,我就……”想說要不是你,我就可能被那個禽獸給糟蹋了,但還是沒有說出來。
“謝就不必了,當然了,要是真心攔不住的話,我不反對你以身相許。”石天又恢復了自己的本色。
“想得美你!”週四四翻了他一個白眼,對他的感激之心頓時煙消雲散。
“那就不想美的了,老婆大人,能不能先幫我解決一下民生問題?”石天肚子是真的餓了,本來那天在周家就沒吃飽,又昏迷了這兩天兩夜,好不容易看到週四四打回了雞湯,卻因為剛才的被子事件給忘到了九霄雲外,現在肚子一叫,只好自己放下臉來提醒週四四了。
“哦,給忘了。”週四四這才想起自己打回來的雞湯還放在那裡,連忙倒了一碗,端了過去。石天連忙坐好,伸出手要接雞湯時,卻裝模作樣地吸了一口涼氣,皺了皺眉頭。
“別動,都傷成這樣了還逞強,我餵你喝。”石天的表情還是成功的矇騙了週四四,週四四難得溫柔一回。
石天當然不會拒絕,乖乖的就收回了自己的手臂,開始享受美女的服侍。
但週四四以前顯然沒有照顧過病人,用湯匙舀了一匙雞湯就送到了石天的嘴裡。而石天也是正盯著週四四的俏臉犯花痴,毫不猶豫的就張口一口喝下。保溫飯盒的保溫效果看來真的不錯,提回來半天了雞湯還是火燙。石天一口進嘴就噗的一下噴了出來,還不停的吐著燙紅的舌頭。
週四四正要接著舀下一匙;沒提防他既然會噴出來,當下避之不及,一口雞湯正噴在她的胸口,單薄的夏裝警服根本不能阻擋油水的滲入。
“哎呀,對不起,我給你擦擦。”石天連忙拿了一張紙巾,要給週四四擦拭。
“我自己來。”週四四馬上如受驚的小兔一般倉皇逃開,誰知道這傢伙會用什麼力道來擦自己的胸口呢?
“那就算了。”雷鋒同志被拒絕後很是遺憾,這年頭做好人是要被人當魂淡來抓的,譬如上街攙扶一個跌倒的老奶奶,她會把你當成肇事者。幫美女拉上拉鍊她會罵你流氓一樣,沒辦法,人家就喜歡果露。
週四四隻有身上這一件警服在這裡,當然也沒衣服可換了,於是便又到洗手間裡用毛巾擦了擦便出來了,不過想到一會兒工夫就讓這傢伙使得自己到洗手間裡走了兩遭,心裡更是鬱悶。
再喂石天喝湯的時候,週四四就聰明瞭不少,每次把湯匙送到石天嘴邊前,總要放到自己的嘴邊吹上半天,直到確信雞湯不燙時,才慢慢送到石天的嘴邊。能讓平日裡粗枝大葉的週四四如此細心,倒也實屬難得。
好容易喝完了雞湯。石天也真的是餓壞了,滿滿一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