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問,也會有人來牽引,這種跳陷阱的事,她又何必如此主動。
付良月見到沈瑩瑩到來,臉上露出一種意味不明的表情。
緩緩站起身,這才道:“本宮今日召眾姐妹前來,想來大家已經知道,純妃宮裡發生了大事。”付良月的聲音透露出沉靜,但沈瑩瑩卻能感受到她語氣中莫名的欣喜。
“今日我才扇了純妃一個巴掌,晚上她就出了事情,是她想以此報復我,還是有人想借此挑撥,多生事端?”沈瑩瑩心底暗想,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地觀察整個大殿內的景象。
洪烈軒的臉一片暗沉,沈瑩瑩有些恍惚,這還是剛剛那個在自己宮中,像自己撒嬌賣萌的小嫩草嗎?
“皇后娘娘,到底純妃宮裡出了什麼大事?”一道嬌媚而擔憂的聲音傳來。沈瑩瑩順著聲音望去,只見蕭妃款款站了出來,焦急問道,一臉擔憂的樣子,自有那麼幾分泫然欲泣的味道。第一時間更新
微微一笑,“這是好戲開始了嗎?一搭一唱,果然是最佳拍檔。”沈瑩瑩正想著,便聽付良月道,“純妃昏迷不醒已達三個時辰,本宮焦慮萬分,這才請來皇上和眾姐妹,也是因此才發現了這個。”
說著,付良月手裡拿出一個白色的布娃娃,沈瑩瑩微微掃了一眼,暗自冷笑,“深宮巫蠱,呵呵,想將這個矛頭對準我?”
“這個巫蠱娃娃正是在純妃床鋪下發現的,今日皇上和本宮召集大家過來,也是希望查出這居心險惡之人,還純妃一個公道。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付良月說的義正言辭,沈瑩瑩只冷眼看著。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出戏正是純妃、蕭妃和皇后聯袂出演,強強聯手,沈瑩瑩只能以不變應萬變。
“是誰,居然如此惡毒,皇上、皇后娘娘可有什麼線索?”蕭妃一臉氣憤,彷彿對陷害純妃之人深惡痛絕,可是目光犀利如沈瑩瑩,如何會錯過她眼角機不可見的一縷笑意。
輕輕拉動裙襬,轉身側頭不經意地掃過洪烈軒,而後目光瞟向不遠處輕紗幔帳之內的純妃,突然沈瑩瑩微微一笑,有了應對之策。
“這製作巫蠱娃娃的綢緞是上等雪緞,想要查出是誰並不難,”說著,付良月的目光轉向沈瑩瑩,“只是這個巫蠱娃娃是本宮親眼看著嬤嬤從純妃床下搜出來的,而據純妃的貼身丫鬟口供,這個娃娃今兒一早收拾床鋪的時候還沒有,顯然是人今日才放置純妃這裡的。本宮召集眾姐妹來,一來讓大家做個見證,還純妃一個公道,二來也給大家一個警醒,誰要是再敢在宮中耍這些陰謀詭計,暗中害人,本宮絕不輕饒。”
“莫非娘娘已經從這雪緞中查到了蛛絲馬跡,知道了是誰下的手?”蕭妃眼底閃過一絲冷冽的目光,瞟過沈瑩瑩,而後轉向付良月,輕輕問道。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芳嬤嬤輕輕上前:“回娘娘,這是敬事房提供的上月雪緞發放情況。”說著,雙手將一個記事簿遞到了付良月手中。
將巫蠱娃娃放在桌上,付良月輕輕接過記事簿,掃了一眼,而後賬簿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良月……”洪烈軒看著付良月失態的樣子,猛然吼道。
急忙跪在地上,連帶著一群人也跪了下去。“皇上贖罪,是良月看到敬事房記錄,太過震驚,才如此失態,還請皇上見諒。”
“你是一國之母,母儀天下,行為失宜,便是天下的笑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洪烈軒的聲音冷冷的,聽得付良月一陣心驚。
微微抬頭,看向洪烈軒,“你是僅僅因為本宮失態,還是你已經發現了什麼?”暗暗想著,付良月一臉慌亂,道:“皇上贖罪,良月失宜,待純妃身子恢復,良月甘願受罰。”
沈瑩瑩微微勾動嘴角,“果然是皇后,手段高明。不推脫責任,盡顯風度,照顧嬪妃,無盡賢德,卻三言兩語轉移的洪烈軒的目光,若是查出真兇,大家定然忙著處理真兇,照顧純妃,誰還會糾纏於她付良月受不受罰?”撇過眼睛,再次看向床上的純妃。
“給朕拿過來。”洪烈軒伸手,指著落在地上的記事薄。
付良月顫顫巍巍地將記事薄從地上撿起來,緩緩遞到洪烈軒手上,卻遲遲不肯鬆手:“聖上,或許我們一開始就分析錯了方向,梅妃妹妹心底善良,心思單純,斷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洪烈軒的身子不由顫了顫,而後變成鎮定。手上微微用力,將付良月手中的記事簿奪過來,冷眼瞟過,隨即扔在了地上。
洪烈軒身上噴薄而出的冷冽氣勢讓眾人心驚膽戰,好幾個膽小的嬪妃慌亂地跪到地上,不敢抬頭。倒是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