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只聽那小柔冷笑一聲,說道:“我好害怕,你來呀。我小柔算什麼,若是我死了能保全主子的安危,我願意立刻去死!”
周曉曉冷笑一聲,鄙夷的瞥了小柔一眼,隨後她白了小柔一眼,眼睛躲過去看著椅子,冷冷的說道:“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既然你要死,我可以成全你!”
“你!”小柔怒道。
趙姨娘彷彿是沒有了辦法,狠狠的一拍大腿,特別無奈的說道:“夠了,夠了。這是做什麼,這是做什麼呀!”
小柔扭過臉去,臉上寫滿了“委屈”。周曉曉冷笑一聲,忽然一抬手,一股乳白色的如同花粉一樣的粉末瞬間在空中飄散。那粉末如同花瓣飛舞,妖嬈、嫵媚。眾人一愣,粉末一下子裹在了小柔的身上。
十五秒之後,小柔那吹彈可破的白皙的面板上,竟一下子長出了紅腫的大包,那一個個大包如同兩顆並排的黃豆粒大小。
眾人驚,周唐氏亦驚。
小柔見大家都看她,不覺有點發慌。而就在這時,臉卻像是針刺一樣的疼。小柔不禁伸手去摸臉,這一摸,小柔不禁的叫喊了出來。
周曉曉驕傲的抬起了頭,冷冷的白了小柔一眼。“取你的狗命易如反掌!”周曉曉冷冷說道。話音未落,只聽到“啪”的一聲,周唐氏一個大嘴巴就甩在了周曉曉的臉上。
周曉曉吃驚的看著她,手哆哆嗦嗦的捂住了臉。
“逆子!你給我立即向小柔姑娘道歉!”周唐氏怒道。
周曉曉瞪著周唐氏,彷彿是周唐氏是另外一個人似地。她委屈的看著周唐氏,並不認為剛才做的事情有什麼錯。
“你!你給我向小柔姑娘道歉!”周唐氏喊道。
“不要!我沒錯!”周曉曉喊道。
“啪……”又是一巴掌,周曉曉吃驚的看著周唐氏,兩行眼淚一瞬間就掉落了下來。“你……你打我?我娘……我娘都沒打過我……”周曉曉委屈的說。
周唐氏像是一隻憤怒的母獅子,強壓著不斷湧入心尖的怒火,衝著周曉曉低聲說道:“你快點去給小柔姑娘道歉,把她的臉治好。收起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旁門左道,在我這容不得你混來!”
周曉曉惡狠狠的看了周唐氏一眼,仇恨由心升起,她冷笑一聲,從身上摸出一小包藥,準確無誤的扔到小柔的腳下。
“你給我聽好,算你今天運氣好!”周曉曉說完,拂袖而去。
小茹將藥撿了起來塞到小柔的手中,小柔彷彿是受到了驚嚇一樣,眼淚不停的掉下來。趙姨娘的臉色十分難看,她不停的看著宋可人。宋可人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氣的臉都綠了。周唐氏見後十分愧疚。
周唐氏走到小柔的面前,想要對小柔說什麼,但嘴巴動了動卻始終沒有說出來。宋可人扭過頭去,心裡不是滋味。
這時,老媽子先走了進來,說是大夫來了。宋可人使了個眼色,丫鬟連忙請眾女人到後面去,將這屋子留給男人。
號脈的結果自然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倒是周勇有點體虛,開了幾幅藥。再就是宋可人大病初癒,還沒有完全康復,開了兩盒子養神丸。
夜色漸深,蠟燭花爆了有爆,裝在銅鏡前面的蠟燭忽閃忽閃的動著。大夫走了,大家鬆了一口氣,還好沒什麼事兒。
趙姨娘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水,周唐氏深吸了一口氣,覺得時機正好。周唐氏看了宋可人與趙姨娘一眼,臉上露初了慚愧的表情。
“親家奶奶、可人,我是琢磨,這兩日就找房子搬出去。我們在這裡實在是給你們添麻煩了,讓你們擔驚受怕了。哎……曉曉這一回來又是……容我在住幾日,明兒我們開始去找房子,找到了房子立即搬出去。”周唐氏說道。
宋可人剛要開口,話頭卻被趙姨娘攔住了。
“既是如此,我們也不好勉強,就按照親家奶奶說的辦吧!”趙姨娘說道。宋可人不滿意的看了趙姨娘一眼,趙姨娘沒理她。
周唐氏點了點頭,這時,宋可人連忙說道:“奶奶……”
周唐氏一擺手,制止了宋可人的話。
“可人,你的心我明白,有些話還是莫要在說了,我知道,我都知道。好了,時候不早了,大家都去休息吧。”周唐氏說完,帶著眾子女們便下去了。
夜,好寂寞。
宋可人推開了窗,冷冷的寒氣結著白天熱氣的殘餘混雜成散步不均的潮溼氣,一股子一股子從窗子裡湧入。
宋可人坐在窗前,月光如水,世界,在月光的映襯下更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