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就疼的要命。
李大人怎能不後悔?好端端的一個人爛成了這副樣子,自己痛苦不說,別人看著也噁心。
那一天,剛好是京兆城裡調兵遣將的大人子,李大人成了這副德行自然不能參加。那副參贊跟李大人又是至交,見李大人變成這樣,不禁淚流滿面,發誓將京兆城反翻過來也要把下毒的人抓出來。
於是,半個京兆城都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中。大兵們手中拿著蠱王的畫像,幾乎來了個挨家挨戶的地毯式搜尋。
這一搜尋,可苦了宋可人。
眼見暮色低垂,該是回家的時候了。可街上還不太平,宋可人心中焦急萬分。
當然不能睡在方少文家,眼見著要到了掌燈的時間。宋可人提出告辭,方少文命人備車,親自從宋可人回去。
宋可人跟著方少文上了車,兩人擠在車內狹小的空間中,呼吸著彼此的呼吸。宋可人此刻卻有些擔心,生怕方少文不夠規矩。
不過,宋可人似乎想多了,方少文受了儒家教育多年,在加上是真心喜歡宋可人,自然會規規矩矩的。
宋可人漸漸放下了戒心,她挑開車窗看了看。街上漆黑一片,一點光亮都沒有。過去這個時間燈火通明的酒樓也已是烏起碼黑的,街上一個人都沒有,馬蹄子踏在空曠的路上發散出空蕩蕩的迴響。
“踏……踏……踏……”
忽然,馬車迅速加速。一團火光衝入了宋可人的眼球,方少文一驚,連忙扯過車窗簾放下,一把將宋可人摟在了懷裡。
“不要動!”方少文說。
宋可人也是一身的冷汗,她知道這是遇到了麻煩。
果然,車,停下了。
小廝似乎下了車在辯解什麼,方少文抱著宋可人拉著宋可人的手,輕聲說道:“別怕,有我在!”
宋可人咬緊牙關,有些緊張的拉著方少文的手。忽然,車簾一動,一個人腦袋鑽了進來。
“幹什麼的?大半夜的?”宋可人一看,是個大兵。外面的火光將他的臉映成了淡淡的金色,像是佛祖的雕像一樣。
“我夫人病了,拉去瞧病!”方少文一面說,一面從袖筒裡摸出了一塊銀子遞了過去。
那當兵的伸手接過銀子,在手中掂量了幾下,笑了笑,回身一揮手說道:“看病的,放行吧!”
宋可人鬆了一口氣,剛要從方少文的身上起來,就被方少文一把按壓住。
“先別動!”他小聲的說。
宋可人乖乖的躺在方少文的懷中,忽然,心裡一陣的溫暖。彷彿,她真是他的妻,被他去看病一樣。
過了一會,大約馬車駛過最危險的地方。方少文鬆開了手,宋可人坐了起來。她悄悄的扭過臉去,臉,早已經發燙。
兩人坐在車中,宋可人一陣尷尬。不自覺的扭過頭去,方少文也微微有些尷尬,咳嗽了兩聲,卻微笑了出來。
他聞到她發上的香氣,她並未罵他,看來,是有戲。
兩人就這樣彆彆扭扭的回到了周家,宋可人從巷子口一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