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都有想把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久久地,霍東銘才移開了唇,藍若希臉上一片潮紅,當著一大家人的面,她主動獻吻,她還是真夠大膽的了。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她必須那樣做。
修長而有力的大手如同春風一般,輕輕地撫拂著她被他吻腫的唇瓣,霍東銘飆起來的狂怒稍稍沉澱。
抬眸,他看著自己的母親。
“若希的確打了東燕,可她打得很輕,因為東燕無理取鬧,還辱罵若希,若希才會打了東燕,她是大嫂,東燕是妹妹,當妹妹的辱罵大嫂,當大嫂的僅是輕輕打一巴掌,這件事,我不認為若希有錯。再說了,打過後,東燕的臉連紅暈都沒有,根本就看不到被打的痕跡,若希只不過是做做樣子。若希知道東燕是我唯一的妹妹,表面上,她和東燕是不怎麼相處,心裡,她也關心著東燕,把東燕當成了自己的妹妹看待。在東燕故意撞入草坪,撞壞路燈的時候,她立即衝上前,關心的是東燕有沒有事,是東燕不識好人心,反過來辱罵她,指責她。”
霍東銘暗啞低沉的嗓音在大廳響起,把事情的經過細細地訴說了一遍。
當時的情景,任何人聽著都想甩霍東燕一巴掌,藍若希下手真的算很輕了。
末了,他深深地看著章惠蘭,深深地說著:“媽,東燕是你的女兒,你視若珍寶,聽她說被若希打了,你就火冒三丈,問也不問一下為什麼,就想著替東燕討公道。可是若希也是有父母生養的,她的母親也視她為珍寶,要是知道她受了委屈,被人欺負,她也會想著替若希討公道的。媽,都是當母親的人,將心比心吧。”
知她者,東銘也。
藍若希感動得直掉淚,再次一頭就扎入了霍東銘的懷裡,啞泣著聲音說著:“東銘,我沒事,我不計較了,我也不生氣了,你也別生氣了,好嗎?我也有不對,別再追究了行嗎?”
“若希,我說過不管是誰,都不可以傷你一根頭髮。”霍東銘緊緊地摟著她的嬌軀,一字一句地衝著一大家人說著。
“東銘,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平時鬧鬧矛盾,生一點誤會很正常,哪一個家庭裡沒有發生過這些事情?只要弄清楚了,不再給大家心裡留有疙瘩就行了,我們還是一家人,東銘,就把今天的事情當成鬧矛盾吧。”藍若希回摟著他的腰,在他的懷裡仰起了臉,勸求著。
她是真心真意要勸住自家男人的怒火的,哪怕她剛剛真的很委屈,很生氣,很難堪,可是看到霍東銘為了她而發飆,她覺得再多的委屈,再多的難堪,都值了。她不想再讓他這樣飆下去。再讓他這樣飆下去,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局面呢。
要是真的飆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傳出去了,大家都會覺得是她這個當兒媳婦的不是了,會覺得霍東銘為了妻子,連家人也傷害。那樣的話,他得知了,飆得更厲害,死的人將會更多。
再說了,她更不希望霍東銘被外界的人議論成大不孝的人。
她希望是用自己的實際行動,感化婆婆和小姑子,讓她們真正地接受她,而不是要霍東銘用強硬的手段來逼迫。
霍東銘並沒有立即回答,他只是萬分溫柔地替她拭去滑落的淚珠,那一滴滴滾燙的淚水如同火一般,燙痛了他的手。他沒有愛錯她,也沒有寵錯她,她是個以大局為重,以家人相和為重的好妻子,好媳婦,如果以後母親還是不懂珍惜,那便是母親的過錯了。
如果換成了其他女人,被他這樣寵著,護著,只怕早就飛上了天,巴不得他為她發飆了,可是藍若希並不會那樣。她有底線的,只要不觸著她的底線,她都是為這一大家人的好。
她一句家和萬事興,便深深地烙入了他的心底。
撫著那紅腫的臉,他的眼神再度陰冷起來,心痛如刀割。
他低首,用唇輕輕地,把她紅腫的臉吻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是在用自己的柔情來撫平她剛剛心靈所受的創傷。
“若希,我說過要許你一生安寧,一世幸福,可是我卻讓你受了委屈。”暗啞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歉意,更讓所有人動容,知道他要是還不放下怒火,坐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會被他整到哭爹喊娘。
大家到這個時候,要是再不明白他的真感情,那就都是瞎子了。
所有人都以為霍東銘發飆,沒有人可以平息他的怒火,此刻,他們忽然知道了,有人可以在他發飆時撫平他的怒火,而這個人便是藍若希了。
是多深的愛,讓霍東銘說出那句話“許你一生安寧,一世幸福”,是多深的情,讓霍東銘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