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3 / 4)

小說:血寶狂歌 作者:絕對601

上血漬的付立開,頭還沒抬就忙不迭地答應,從他猥瑣曖昧的眼光中就可以知道,有女人同行的路途他更感興趣。

哈得興似乎很快就忘卻了兄弟死亡的痛苦,事實也要求他必須如此,只要是與魯一棄這些人為伍,他就必須清楚地面對許多事情和東西。對與有女人同行,他是一連說出十幾個“不行”。特別是對若老闆用來交易的那個連她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地界,他覺得很不靠譜。他也知道一個地界,那是哈家祖上留下的秘密。雖然他也只知道大約一個方位,範圍蠻大,但是他相信,透過他們這幾個能人的尋找,肯定能找到一個充滿神奇的地方。

瞎子一直是沉默的,彷彿在聆聽著什麼,可是這裡除了幾人的談話聲,就只有北風颳過林子的“嗚嗚”聲。那麼他就應該是在思考,可是這樣一個決定需要這樣長的時間思考嗎?

獨眼探身輕輕推了一下瞎子,瞎子的身體沒怎麼動,臉上的表情倒是有了很大變化,臉頰肌肉一陣亂抖,隨即肯定地搖了搖頭。

於是幾個人的眼光都彙集在獨眼臉上。是的,有人同意有人反對,就剩獨眼沒有表達他的意見。

獨眼是個刨墳挖墓不懼鬼神的漢子,可這一刻卻變得有些猶豫不定了。他看了看魯一棄,魯一棄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他又看了看若大娘,那個女人漂亮的臉蛋上竟然也沒有一絲表情。這讓他的心裡有些擔心,這女人是個厲害角色,這是他剎那間在心裡給那女人下的定義,帶上這樣一個女人說不定就是個麻煩,很大的麻煩。

“帶上她,有用!”這是獨眼最後脫口而出的簡短話語。他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若大娘一個不經意的動作改變了他的決定。女人側轉了下身體,於是獨眼看到女人的半邊屁股。

女人穿的棉褲面子是碎皮拼接而成的,在左半邊屁股的地方有一塊碎皮子,那形狀花紋有些像個銅錢,有所不同的是銅錢是圓形加正方孔心,而它是橢圓加長方孔心。據獨眼所知,這是盜墓這行中“隻手派”獨有的標誌,這一派的人認穴別有一番功力,能在地面上就定出主墓室甚至主棺槨的所在,所以他們只需要用特別工具打一個小洞直取主室,然後隻手拈寶。這派是幹盜墓這行中最輕鬆也最保險的一派,銅錢樣的標誌其實是一種叫“瞬變鏡”的鏡面模樣,那長筒形的鏡子是他們派中獨有的,可以在觀測風水定穴位時進行遠近局相的比較。

一行人在山林間逶迤而行,速度極慢,因為越往山林的深處積雪越厚,他們的邁步很艱難,特別是魯一棄和那兩個女人。

任火旺的擔子已經將兩邊擔繩束到最短,但是兩邊火爐和籮筐的底部還是不斷點拖在雪地上。

獨眼一路都在注意若大娘,他沒告訴任何人他的發現,因為這皮子和女人之間的關係不是一眼可以看出的,他必須透過女人的每一個動作細節,來判斷女人到底是怎樣一個厲害角色。但直到現在為止,所有細節都是讓他失望的。

哈得興還是砍了一棵大枝杈,走在最後面,將他們一行走過的腳印給掃掉。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這行人都沒有遇到什麼麻煩,只是覺得道路越發艱難些。但是快到晚上的時候,若大娘和哈得興發生了衝突,因為兩個人在路線上有了分岐。原先他們行進的大方向是一致的,可是現在越接近目的地,在路線上所見就不同了。

對於兩個人的意見,魯一棄沒有馬上做決定。這一晚他們很早就找了個淺淺的山洞休息了。他們從金家寨出來都沒有帶吃的,倒是若老闆早有準備,帶了一些東西,可以讓大家果腹。哈得興出去踅摸了一圈,竟然讓他找到許多幹果子。

魯一棄沒有吃什麼東西,他一直在看書,看的是《班經》,那《機巧集》他都看過,說實話,能懂的東西不是太多,他只是將內容儘量都背下來,以便什麼時候用得著。自家的《班經》倒是通俗易懂,而且從中可以找到許多證實《機巧集》中理論的工法。

魯家六工“布吉,定基,闢塵,立柱,固梁,鋪石”,他已經知道獨眼學的是總則加鋪石,也就是砌牆列瓦平地面的功夫,瞎子有的是總則加闢塵。但是現在從書上內容來看,他們學得並不好,大都是用自己已經會的功夫來替代六工之力。

此刻魯一棄拿著《班經》,眼睛卻盯著洞外,嘴裡喃喃地嘀咕著“對巧,對巧。”

“對巧”是“鋪石”一工中各種磚縫、牆縫以及地磚縫的對接關係,既要保證結構的牢固可靠又要美觀,在大戶人家還要達到風水學中“線匯成流,聚福納財”的要求。可此時魯一棄反覆著這兩個字是想到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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