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2 / 4)

小說:血寶狂歌 作者:絕對601

撲在了背上,抱住了腰部。高手們漸漸施展不開了,施展不動了。等那些黑影尖銳的武器抵戳到高手們的皮肉後,他們全身都難動彈了。

魯一棄和若大娘也沒逃過厄運,他們兩個被一起從地上拉扯起來,隨即被幾個黑影硬生生分作兩處。並且同樣被纏裹壓制鎖釦得不能動彈。

魯一棄看出來了,所有的人都看出來了,這道活坎是要活捉他們。

笛聲沒有停止,黑影更加用力,高手已經成了實際意義的俘虜,魯一棄不止成了俘虜,而且還搖搖欲墜,要不是雙腿有黑影把握住,他可能已經跌倒在地了。

沒有希望了!真的和自己擔心的一樣,只要一兩個釦子,自己就全軍覆沒了,而且到最後都沒看清自己踏的什麼坎面,完了!魯一棄的心中有一剎那閃過這樣絕望的念頭。

沒看見坎面,倒是聽見坎面了。對聽見了,特別是那現在依舊在反覆的笛聲。

“夏叔!聽清我的聲位,以我為點定笛聲位!”一棄突然狂叫起來,有些聲嘶力竭。這樣高的聲響是他從小到大從來沒有用過的嗓音。

這樣的高聲不但讓瞎子聽清魯一棄的要求,更讓瞎子聽清了一棄的方位和朝向。

“左前兌位偏中三格椽,二丈梁三分端。”瞎子的聲音也很高,他用的是魯家測量距離的表達方式,般門有自家獨有的切語,和其他門派的都有自己獨有的切語一樣。他這樣說是為了讓對家一時不能理會,防止他聽懂了迅速改變位置。

幸好魯一棄最近讀過了《班經》,所以他聽懂了瞎子的話,找到準確方位。幸好黑影雖然抓住了他的身體四肢,卻沒有扣死他的手腕,搶走他的手槍。幸好魯一棄開槍不用瞄準,憑感覺就可以百發百中。

槍響了,和笛聲一樣是連續不斷的。

笛聲停了,就和槍聲的響起一樣突然。

眾多的黑影都一起愣住了,停止了用力,變得不知所措。

“誰有光盞子?這些玩意能看見我們,我們看不清他們。”任火旺一邊掙脫不用力也不鬆手的那些黑影,一邊高聲叫道。

付立開也在掙扎,而且已經有一隻手臂掙脫出來。他扔掉大鋸,從褡褳裡掏出一件東西,往空中甩去。

那不是光盞子,也不是焰火亮信。但是隨著這東西再空中飛旋一圈,隨著頭頂有枝葉和積雪落下,一些星星點點的光線從上面漏下來。一圈後,飛旋的東西重新回到柴立開手中,他再次甩出。光線在擴充套件,範圍在擴大。

黑影們慌了,它們有的已經鬆開了手腳,落在地上,隨時準備逃竄。有的雖然還趴在人身上,可是也開始恐懼地將頭臉躲到暗處,甚至往人的腋下和胯下躲藏。

當付立開第三次摔出那東西后,此處的山溝已經變得天光斑駁,下面的人已經可以藉著這些天光大概看清那些黑影是什麼樣子了。

見到那些東西,若老闆發出一聲恐怖的尖叫,魯一棄雖然表情非常鎮定,但是從他將槍口急切地轉向這些黑影就可以知道,他心裡還是十分害怕的。

槍口雖然對準那些怪東西,但魯一棄沒敢開槍,一直到這些黑影都飛躍起來,往雜木叢中逃遁時,他才開槍,並且準確地射中兩隻。

逃跑是因為柴立開讓一大片光線從頭頂射下,落下的光線首先讓大家看到付立開甩出的是一把內刃彎刀,這彎刀刃口朝著彎曲的內側,有些像大弧度的鐮刀,也有些像弧形鏢,這種刀是柴頭、材商們用來剝樹皮看材質的,可是剛才付立開卻利用它飛砍掉頭頂樹木的枝葉,讓樹木遮掩的光線射入溝中。

刀倒不是什麼特別的刀,但是甩刀的手法好幾個人都看出來了,這是魯家飛斧的手法。奇怪,會魯家的飛斧手法,卻不承認是般門弟子,這柴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獨眼在樹叢中找到那兩隻被魯一棄打下的怪東西,那東西比山貓稍大,樣子極怪。

若大娘依舊嚇得不敢看。魯一棄也是強忍著噁心仔細檢視了一下,竟然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住地驚呼:“這東西,現在還有這東西?!是這東西嗎?竟然還有這東西!”

他看到了什麼?耳鼠!是傳說中的異獸。形如鼠,兔頭,能以尾飛。其說最早見於先秦。

《山海經·北山經》:“丹燻之山……有獸焉,其狀如鼠,而菟首,其音如獠犬,其目懼光,以其尾飛,名曰耳鼠。”

《九州記·神異卷》:“丹燻耳鼠,菟首,皮骨韌,不懼擊,喜居暗黑。以尾飛躍,四肢力勁,爪如刀勾。”

魯一棄還記得這耳鼠還有解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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