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兩股粗重的風聲從他身體上方交叉著相對而過。秦先生定睛看去,是那兩隻半人多高的石鼓,此時的石鼓不是立在那裡,而是懸在樑架上,懸掛石鼓的不是繩子鏈子,而是兩根樹幹。不知這海碗粗細的樹幹中是否有什麼奧妙,反正那對石鼓在這樹幹的懸掛下如同鐘擺一般來回搖擺。
秦先生手腳並用地從石鼓下方爬出來,這對石鼓讓他冷汗直冒。誰的頭頂掛著這樣一對大石鼓擺來擺去都會害怕。還有他想到,幸虧自己是摔出宅門的,要是站著走出來,被這兩隻石鼓一拍,肯定是個骨斷筋折。
秦先生從石鼓底下爬出後,那對石鼓便一下停住,緊貼住兩邊門廊牆壁斜掛著,靜靜地候著下一個目標。秦先生知道自己肯定是剛才摔在這對石鼓的弦扳上了。
宅門裡冷笑了兩聲,秦先生苦笑了一下。
胡亂衝了一把,結果是衣破臉傷,連滾帶爬地被趕出來。要不是運氣好,自己可能還要死在這對石鼓下。秦先生不知自己應該慶幸還是應該沮喪。哎,對了,這石鼓叫什麼來者,秦先生在腦子裡翻騰,好像聽魯承宗說過這種機關叫做“鼓自撞槌”,是用來封退路的。這種釦子一落,就是務必要趕盡殺絕的局勢。
自己這一進去,那位紅顏知己也沒準備放過自己的性命,那她又怎麼會放過裡面那幾個人?
秦先生用手指摸了摸臉上的傷口,從手感上可以知道傷口的肉已經朝兩邊翻開。他將沾了血的手指在嘴裡吮了一下,血腥的味道讓他的目光變得越發地堅定。然後他又將沾了唾液的手指在山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