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會驚動官家,到時很難收場,而且左老闆在這裡又是有家有業的人。”
也許魯一棄的話觸動了左鐵槓,他瞬間變得冷靜下來,緩緩坐回到條凳上,聲音低低地問了一句:“你們眼下有什麼打算?”這句話讓人聽來感覺他已經將自己置於眾人之外。
魯一棄雖然年輕,卻也是懂得人情事故,中西結合的教育給予他很好的洞察力和分析能力。他非常誠懇地對左鐵槓說道:“左老闆,說實話,你們家和我般門真的沒太大關係,你祖上只是我魯家當年藏寶時僱的船家。藏寶未成,船毀寶散。我魯家先輩幾人誓死不肯離開當時的小島,也就是現在的狼山。只要求你家先輩有可能的話將魯家持弄斧玉符的人帶至寶散之處。並且給了你家弄斧的石頭樣式為信物。你家祖先幾人後來是扎木筏返回陸地。其後發生什麼事從那石壁上無從知曉。不過由你我們便可知,你家是世代忠信之士,一個承諾代代相傳。我在此替般門謝謝了。你家已經為我們做得夠多了,真的不該再受連累。我們就此別過,你先行回家,我們自己想法子離開通州城。”
左鐵槓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站起身來,快步走下樓去。
左鐵槓一走,魯一棄反倒舒了口氣。他掃了一眼其他人:“許大哥,你也與此事毫無瓜葛,還有鯊口大哥,本來也無需為魯家事情涉險,海上那趟已經讓你博了幾場性命,很是過意不去。你們此時要能全身離去就趕緊走了吧。”
許小指臉皮子一皺,笑得很意味深長:“我早就料到老左那個石頭沒那麼簡單,裡面肯定有料作好挖。我是肯定不走的,你們不是還要找其他寶貝嗎?我跟著分杯羹嚐嚐。”
鯊口依舊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