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尺長左右。骨捻如灰,其毛髮卻刀割不斷。地居者言其為食石毛人族聚屍之窟,已為偶見。
如此刀割不斷的毛髮編制而成的繩索當然也不會被槍打斷。
繩索雖然不斷,但魯一棄射擊的位置卻是恰到好處。連續的子彈都擊中在一個點上,讓質地柔軟受力後卻平直的繩索出現了一個新著力點。於是帶鉛砣的前端轉折了,攻擊的方向變化了。最後在鉛砣勁道的帶動下,打著小旋兒消失在船尾下面。
探底繩竄上尾舷的時間極短,全部的過程也就和打個閃兒相仿。可就是這樣一個打閃般的過程,讓魯一棄覺出有些不對勁來。
“啊!好眼力勁兒!”船尾下首先發出的是這樣一聲感慨。
“真的只有你一個!要不然輪不到你發手。”老叉似乎忽略了瞎子的存在。“他們都去踩翻輪了吧,就現在的水流和風速,你這船達不到這流勁兒(動力的意思)。”
“這裡雖然水淺,三艙底高要再淺一艙底,憑你這船速,那也要走個大半天。”這句話已然完全表明對手知道魯一棄的意圖了,“這大半天的時間後攆的肯定能追上,你說呢?”
魯一棄自然空靈的心境猛然一亂,對手確實是比步半寸、鯊口那些人高出許多的老江湖,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完全識破了自己的計劃。
船尾下發出一身輕微的“咯嘣”聲,這樣的聲音夾雜在海浪聲中不是魯一棄能聽出來的。但旁邊的瞎子卻絕不會讓這個異常聲響逃過,他低垂的尖削頭顱微微一抬,有些艱難地吐出兩個字:“改坎!”
兩個字提醒了魯一棄,自己剛才不斷用言語擾亂對方的思緒和洞察力,以便讓自己達到計劃悄然實施的目的。而現在對手也是在這樣做,以己之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