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精鋼製成,且外相裝扮得像真鳥一般,卻不是魯家人都能做好的。”
“真像,和那些真鳥一摸一樣,它是叫鋼隼嗎?”魯天柳看這魯承宗手中的鳥兒很是好奇。
“鋼隼也許是個統稱,真正做的時候卻是要和周圍生活的真鳥一樣,叫法也許各有不同。只是奇怪,這樣的弦簧機括鳥兒,又無杆子操縱,怎麼懂攻襲人的?”魯承宗說。
正從地上爬起來的周天師的徒弟,雖然疼得齜牙咧嘴、口鼻歪斜,卻忍不住要展示自己的見識:“你們沒瞧著鳥脖子、哎呦!下面的紅點、啊。喲、那是‘嗜血定’,哎呦!西域傳來的妖法。”
此時前面傳來周天師悲痛的呼喚聲,撲倒的童兒被他輕輕翻過身來,見他已經被那隻鋼隼長長的尖喙斜刺入眼瞼,直深刺進左腦之中。而脖頸的部位也已經被鋼隼是鋒利翅膀和利爪撲抓得血爛一團。
童兒死了是悲傷的事情,但童兒的死帶來的問題卻是現實的:還往不往前走?
其實也難怪有人心裡開始出現了疑問,照祝篾匠說的路程,前面還有好大一段路要走,這還不包括那個走一趟便悟得人生真義的悟真谷。這麼一大段路上像這樣的殺招還藏著多少,沒人知道。能知道的是前方肯定是殺機無限,單是從林木草樹的佈局中就已經瞧出不同尋常了,更不要說其中無處不在的人獸坎、生死扣了。而他們眼下的情形是未入女貞林,便不見了兩個人。隨後每遇到一處坎面殺招兒,總有人非死即傷,有生力量在迅速下降。
沒了兩個童兒,傷了唯一的徒弟,周天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