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的沼陷之地。”
朱瑱命終於開始點頭了,不斷微微地點頭。魯一棄所言讓他想起許多已經遺忘了的和曾經耳聞過的隻言片語,這些隻言片語串接起來正是這種種行進的方法。
“‘狼煙堡’過後,全為崎嶇山石路和無人煙的荒原,最要注意的是陰背處的常年積雪,防止發生雪崩。此段路程可以用十數匹維族特產的‘旱海輕舟’(一種耐力速度都很好的青皮驢子)不斷替換前行,同時帶足水和飼料,一個白晝帶黑夜,完全可以抵達克伊卡爾納山(幻象山)的冰封城。從這裡再要尋兇穴所在就不需多少時間了,何況我所委託之人是辨別得出兇相所騰氣勢的,可以直奔主題。”
魯一棄說得很正確,穆天歸和易穴脈就是這樣前往的。魯一棄說得很輕鬆,卻不知道那兩人是歷盡艱難險阻,沒日沒夜,累得幾度虛脫。多虧是易穴脈不斷用金針給自己和穆天歸調理血脈,挖掘身體中的潛能,這才堅持到目的地,把要辦的事給辦了。他們僱用的幫手,除了大部分在“藏魔海子”外給捕殺外,剩下不多的幾個要麼半路逃走了,要麼病倒累到,陪到最後的只有一個販駱駝的回子。一路買來的牲口更是累死病死無數,另外還有許多被沼澤沙眼吞噬了。
“我還是不信,你的幫手有如此道行?”像朱瑱命這樣身份的一個門長本不該如此沒道理地堅持。可誰都沒有注意到他嘴角顯露出的笑容中有一份陰險存在。
“如果說所有一切是我在他們此行之前授意好的,你信嗎?”魯一棄說謊了,他所知道的這一系�